“太傅,请回吧。这阉狗骨头是真的硬,怕是要上大刑伺候。”
王继胸膛剧烈起伏。
他拱手:
“老夫在家中静候杨大人的佳音了。”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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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嘛!伺候时公公画押!”杨大人的语气瞬间就变了。
小吏不敢得罪顶头上司,硬着头皮去抓时宴的手。
时宴躲闪。
吊着他的铁链发出嘈杂的声音。
杨大人抓起一旁的细羊皮鞭子,狠狠抽了一下。
时宴来不及躲闪:
“竖子!”
“你敢!”
啪——
鞭子打在他的胸口,打破了衣裳,露出了时宴胸口那一到触目惊心的疤痕。
杨大人表情微变。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圣旨到——”
时宴的眼睛亮了。
他艰难的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嚣张到极点的笑。
他说:
“狗才……咳咳咳……你给咱家……等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小皇帝要求放人。
全福儿将圣旨交给杨大人,后者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真的。
他无奈叹气的时候,时宴就被狱卒们殷勤的放了下来。
他被安置在床上,全福儿大惊小怪的扑到他身前:
“了不得……师傅你的脸……”
时宴没说话,全福儿立刻对着杨大人就是一顿臭骂。
末了,他威胁道:
“你且等着!东厂以后日日夜夜都会盯着你!”
杨大人拂袖而去。
时宴是被全福儿背出了刑部大狱。
他被安置在马车里的时候人已经昏沉了。
全福儿也就没有伪装,漫不经心的拿出金疮药,胡乱的敷在时宴的伤口上。
突然——
全福儿的手腕被抓住。
他听见时宴含含糊糊的说:
“三郎……那二十万两你用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