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区古代的时候,私生子是奴婢呀。”
“李泰贤,你告诉我,奴婢和下等人比谁更高贵一点?”
时宴说完这句话收起了脸上的笑,他抬脚,肩膀用力撞向李泰贤,将朴喜珍的话和没有收到林雪弇消息后的愤懑情绪全部都发泄在了李泰贤的身上。
李泰贤多少年没见过敢这么对他的人。
他原来还以为……
算了。
“李家是这里的天。”
李泰贤说了这样的话。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郡王的非婚生子可不是私生子。
他也在暗示他生母的身份非同一般。
时宴觉得他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他在平静的炫耀着自己五光十色的羽毛。
“喝酒。”
时宴决定成全他,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愿意请喝酒的话,我会考虑。”
李泰贤挥了挥手,保镖们全部都动了起来。
酒吧被清场。
保镖们拿着钱塞给那些起身离开的人。
没有人叫嚣,没有人愤怒。
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五分钟不到的时候,酒吧就空了下来。
李泰贤朝时宴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带着人走到了吧台处,等他坐定时候,李泰贤朝保镖点了点头。
“想喝什么都可以。”
时宴不懂酒。
“把最贵的那瓶开了。”
他也不避讳这一点。
“可以。”李泰贤向酒保点头。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酒吧却不是酒店直接经营的,李泰贤一个圈子里的哥是这家酒吧的社长。
他在这里存了两瓶还算可以的酒,正好是时宴说的最贵的那种。
李泰贤将酒杯平推到时宴的面前,用下巴示意他喝。
时宴并不矫情,他端起来,闻了闻味道,觉得酒精味道还能接受就直接一口闷了。
“呵。”李泰贤笑了一声,“呀,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时宴要是会理会他,他就是不是时宴了。他将酒杯放回吧台后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睡袍的袋子,然后他脱掉了那件白色的棉质睡袍,露出什么都没有的上半身和穿着一条普普通通棉质五分裤的下身。
李泰贤脸上的笑意隐去。
时宴并不瘦削。
他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他坐在吧台的灯光上,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李泰贤的脸突然热的厉害。
他眨了眨眼睛,平静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全部都喝了个干净。
“继续?”
他问时宴。
时宴点头。
一杯又一杯。
平日里只喝一点红酒的李泰贤有些醉了,他撑着下巴看着时宴:
“哦莫,真能喝啊。”
他寄存在酒吧里的那瓶酒已经空了。
时宴现在正在喝的是第二瓶。
第二瓶也快要见底。
李泰贤没见过越喝越清醒,越粉的人。
他完全无法将目光从这个人身上移开,所以他摸出了自己口袋里的钱包。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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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卡,两张卡,三张卡,除了那张不能被外人使用的,李泰贤将什么乱七八糟的会员卡,礼品卡,信用卡全部拿了出来。
他对时宴说:
“拿去吧。”
“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