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样子他们已发现我了。”楚月言罢，闭目收束法术，式神犬夜叉与戈薇瞬间化作纸符。

“啊，戈薇和犬夜叉都变成纸符了！”七宝率先惊呼。

“嗯，看来戈薇和犬夜叉都是楚月大人的法术所化。”弥勒道。

“那并非我！”犬夜叉咆哮。

“别叫她戈薇！”戈薇怒吼。

“呵，犬夜叉，戈薇。”楚月缓步走向犬夜叉与戈薇。

“你这家伙，刚才那两个假象是你制造的？”犬夜叉先发问。

“是我以法术塑造的纸符。”楚月答道，“不过，我复制了你们的全貌。”

“喂！你为何……”犬夜叉欲追问，却被楚月打断。

“犬夜叉！你不该思考为何败北吗？”

“嗯？”

“与你如出一辙的对手，你却败下阵来。”楚月道，“你不想想原因吗？”

“……”犬夜叉默然无语。

“犬夜叉，任何时候，你都有心魔，内心的另一个自我，他与你拥有同样的力量。然而，当他成为你的敌人时，你从未想过如何战胜他吗？这次你输了，因我没有杀意，下次呢？”

“……”犬夜叉垂首不语。

“犬夜叉……”戈薇欲劝解犬夜叉，却被楚月截住。

“戈薇，你亦如此。”楚月言，“每个人都有心魔，你也不例外。你与犬夜叉应始终并肩，为何刚才你未能助犬夜叉一臂之力？你难道没察觉那个戈薇与你的差异吗？”

“啊？”戈薇并未留意……

“所以，你也需自省。”楚月最后说道。

“楚月大人对戈薇和犬夜叉说了什么呢？”珊瑚看着楚月与戈薇犬夜叉交谈，“戈薇小姐和犬夜叉似乎被楚月大人一番话弄得有些沮丧呢……”

“或许是因为被与自己相同的对手击败吧。”弥勒道，“反正楚月大人是不会伤害戈薇小姐和犬夜叉的。”

“也是……”珊瑚点头。云母适时地轻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