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见识令我惊讶。"奥雷欧斯答道，"即便如此，我承认又如何？"

"欲借吸血鬼，实际上是利用其永恒的生命与记忆来助index，是么？"

"自然，你既知我和index的过往，这番推理也合情合理。"奥雷欧斯回应。

"遗憾的是……"楚月摇头道，"你匿世三载，却一无所知……外面发生的事情，你知道的太少了……"

"什么？"奥雷欧斯愣住…… "我的意图是，”楚月低语，“茵蒂克丝，那抹去记忆之行已是多余的，实际上，从一开始便不需如此。”

“怎、怎么会这样？！”奥雷欧斯震惊失色。

“驾驭魔力如此娴熟，却对玄门真理浑然不解。”楚月淡然道，“竟曾于学园都市生活却不知人类心灵，其蕴藏的能量远超出你的认知。”

“……”奥雷欧斯瞠目结舌。

“所谓茵蒂克丝的遗忘，只不过是教会掩饰恐惧的幻象罢了，担心的是《禁书目录》反叛的事实。”

“不、不可能……”奥雷欧斯猛地震立，“绝对不可能！”

“你说不可能，”楚月徐声道，“那你可知现今的茵蒂克丝如何？”

“……”奥雷欧斯紧抿嘴唇，死死瞪视楚月。

“容我告知，”楚月言道，“有位好友，名为上条当麻，为援助茵蒂克丝带她找到我。而我当时便指出，人脑的容纳之广，十万三千卷魔法典籍尚不足填满其1/10，百万册亦不过百分之一之地。”

“哼，我明白了……”奥雷欧斯突兀一笑，“我明白了！你这全是欺哄，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得了我吗？哈哈哈！”

“如若你不信，”楚月微微而笑，“那你应该会信任史提尔吧？”

“什么？”奥雷欧斯再度惊讶。

“如果我没估计错误，”楚月沉吟道，“史提尔应当在你手中。只需运用黄金演算，把他拘来问个清楚吧。”

“……”奥雷欧斯紧咬牙关稍作沉默，随即掏出一枝针，直刺颈脉：“现身！伦敦的祭司！”

史提尔瞬间出现在奥雷欧斯面前。

“嗯？”史提尔望着奥雷欧斯，“这么快便召唤了我，难道觉悟了些什么吗？”

“回答我！”奥雷欧斯对着史提尔大声咆哮，“茵蒂克丝是否已被解救？！”

史提尔一愣，旋即恍然大笑：“哈哈，终识透你的无趣？不错，茵蒂克丝早已得到解脱，不过并非是你或楚月。是一位名叫上条当麻的高中生，成就此番奇迹。”

“！！”奥雷欧斯终于醒悟茵蒂克丝不再需要消除记忆，几步后退，背靠着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