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芳川诧异。一方也疑惑地看着楚月。

“我问你，人会被编程如同机械般吗？”

“！！”芳川和一方一同失神。

“你们承认这些姐妹出自你们之手，我不否定。然而从始至终，你们都将她们视为试验的傀儡，他们的精神依然在你们控制之内，实质不过是你们数据的集合罢了，你们竟然一直这般认为。一直到了这一刻！但人类的灵魂真的能被你们的实验、计算、技术完全解析吗？！”

二人不禁齐齐垂首。

“每个‘妹妹’皆独立存在，”楚月语重心长地道，“她们，每一个都是生命的个体！并非编程的数据，非机械式的电子信号！若仅仅靠御坂网络的操控，就会导致所有御坂失控？真是笑话！你们将一个命令输入到脑袋里，就真能让人全然顺服吗？！”

芳川的车辆缓缓停在街头。楚月一席话重击着她，令其不得不暂时停车以平息震撼，深思一番。一方却仍是低垂着头。

“话到此，够了，”楚月说着，将手机递向一方，“即便你已停车，但我希望尽快赶来。”

结束通讯，楚月把手机放在一方眼前。

“楚月，我……”一方未接手机，转而望向别处。

楚月淡笑着，“不必多言，我们怎能停滞在此……”

一方回头，凝视楚月的微笑。

“哼！”一方微微一笑，接过手机，“如此，楚月你又有何计划？”

“御坂网络依托相同脑波构建的电路网络，一方，我需要你相助。”

“嗯？”

“我的术法止限于水系，而你的异能则属矢量掌控，”楚月说道，“生物电也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而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故此我希望你能……”

此时，末之作传出正常指令：“高级命令符文转译完毕，正在进行传输……”

楚月宅，正在打扫的美潇忽然驻足，步入寝室。一边戴上护目镜，拔出步枪上膛，口中同步命令，“收到上级指令，最高级指令，对人发动无差别攻击。”

冥土追魂家中，另一名‘妹妹’亦复述着相同的指令，逐步逼近冥土追魂。

“这是……”冥土追魂发现御坂妹妹眼中闪烁的异样，“疫毒的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