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前面站着的金三娘竖起耳朵,似乎也想知道答案一般。
姜寒依蹙了蹙眉:“我是他的...手下!”
“手下?”
白婉清满头雾水。
姜寒依叹了口气,道:“反正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找机会跟你说。”
这时候金三娘回过头来,“寒衣,是不是那小子强迫你?”
姜寒依轻轻点头,可又马上摇了摇头,目光情不自禁看向不远处的西门无敌,恰巧后者也正朝她看来。
姜寒依神情变得复杂起来,眼见西门无敌递来暗示的眼神,她知道前者的意思是想让她过去。
“为何点头又摇头?”金三娘追问。
“没有,他没有强迫徒儿。”
姜寒依善解人意,心知自己若是回答的确被李无忧强迫,金三娘替她出头吧又打不过人家,不出头吧,做师父恐怕又会感到惭愧。
金三娘皱起了眉头,话锋一转问道:“我听西门说你已经背叛了他?可有此事!”
“师父,其实...”
姜寒依嘴里吐出一口浊气,不知该如何解释。
金三娘还想追问,姜寒依低头应道:“师父您别再问了,徒儿现在也很迷茫。”
即便西门无敌对她心怀不轨,但对方毕竟养育了她好多年时间,所以她的内心深处并不恨西门无敌,只是很失望罢了。
不远处的西门无敌见姜寒依没搭理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意,于是趁着李无忧在擂台上比试没有锁定他,悄无声息绕开人群来到酉鸡与丑牛身后。
“会...会长!”
酉鸡与丑牛不寒而栗。
西门无敌压低声音道:“我可以宽恕你们先前的过错,但是你们得替我做一件事,否则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宰了你们。”
“会长您请吩咐。”
“我们一定答应!”
酉鸡跟丑牛赶忙表态。
西门无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待会儿玄智大师迎战李无忧时,你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