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专注的书灵，又看了看堂妹，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角，低声问：“妹妹，为什么看不到书灵爷爷的朋友呢？”

小奶包收起视线，圆润的脸庞上写满了困惑：“书灵爷爷的朋友并无妖力的气息。”

“哦？”田瀛有些不明所以。

“这方砚台并未蕴含任何力量，可能多年前，它的灵智就已经消散了，”小奶包解释道。

田瀛：“哦？”

小奶包悄声对他说：“也就是说，它已经逝去了。”

田瀛猛然看向书灵，眼中流露出关切。书灵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我没事，不必担心。”

“其实，离开云山观之前，无为道长已告知了我一切，”书灵轻声叹了口气：“当年我们陷入长久的沉睡，灵智已经极其虚弱，我也以为会在世间消亡，毕竟那时的天地灵力已所剩无几。”

“未曾料想，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竟还能存活，只是力量略有衰减。我曾坚信，如果我能存活下来，我的朋友也必定如此，”书灵说到这里，又是一声低叹。

由于书灵挚友灵智消散的真相，原本雀跃而来的孩子们离开奇物馆时都显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