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玩点脏的吗?”谢徵的语气带着恶劣的兴奋,“我自刀怎么样?游戏规则没有说狼人不许自刀。”
九人局,女巫大概率会选择首夜用药。
“不行,太冒险了,”郁言立马否认了这个想法,“游戏轮次越少奖励越高,为了减少游戏轮次,女巫可能一开始就用毒。”
戴眼镜的男人轻笑一声,“女巫会玩的这么莽吗?”
“赌徒都认为自己赌到最后会应有尽有的,”郁言说着看了谢徵一眼,狼人有冒险的想法,那女巫想冒险也不是不可能。
“那好,我听郁言哥的,”谢徵用力点了两下头,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异常乖巧。
二号也不置可否地点头,“我们刀谁?四号吧,我和他有点过节。”
郁言朝四号方向望去,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郁言对他没什么印象,听二号这么说,便应了下来。
三人商量好后跟小女孩说了自己的答案。
“狼人请闭眼。”
话音刚落,郁言就觉得自己的身子沉重的像是一尊石像,感官被彻底剥夺,即使睁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怪不得狼人可以在夜里发言交流,原来玩家是可以被随意控制的。
“女巫请睁眼,昨晚被杀的人是他,你有一瓶解药,要不要使用?”
小女孩的声音是整个黑暗环境中唯一能传入耳中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呼吸声。
小女孩在问完这个问题后好一会没说话,显然女巫也在挣扎到底要不要救。
“你有一瓶毒药,要不要使用?”
“女巫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请选择你要查看的对象。”
“他的身份是这个。”
“天亮了,昨晚死的人是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