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娃娃长得也好看,在姨姨这打了好几年的饭,他年纪小,在人群里一眼看过去都找不到人影。”
“还是我看着他一点一点长高的呢。”
郁言迅速将那个孩子和陆伯明对上了号,他眨了眨眼,明知故问道,“他后来怎么不来姨姨这里打饭了?”
“后来……”姨姨将餐盘递给郁言,小山高的餐盘落到郁言手里时他差点一个没拿稳直接扣在地上,“后来那孩子提前毕业了吧,小孩也真是的,毕业了也不给我说一声,我好给他最后一碗饭多加几个鸡腿啊。”
郁言看着盘子里的饭,抿唇没有说话。
“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在哪,那么优秀,肯定能赚大钱了吧,”阿姨说着笑了起来,殷红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弯起,诡异却不让人觉得恐怖。
她还想再送一瓶智慧水给郁言,但看到对方拿盘子都有些费劲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姨姨,这个水,是学校让卖的吗?”
打饭阿姨看了看手里的瓶子,“是啊,之前还因为这水特意开过大会呢,校长亲自说过,要把这些珍稀资源都留给学生们,姨姨可一口都没有偷喝过呢。”
郁言弯唇笑了笑,“姨姨真厉害,谢谢姨姨给我打饭,我先去吃饭了。”
在转身后,脸上的笑容收了几分。
他回到餐桌前,其他三人已经开始吃饭,郁言动了动筷子,吃了两口后莫名没了胃口,他对着谢徵张开手,谢徵犹豫两秒后把手里吃了一口的小鸡腿放到郁言盘里。
“不是,”郁言看着面前又增高的“小山”短促地笑了一声,“把你手里的烟给我。”
宋屿安挑眉,“压力太大了终于熬不住了?”
郁言打开烟盒,“哪有医生的压力大。”
对面的医生沉默了。
郁言将烟盒递到他面前,“要留几根吗?不留的话我全拿走了。三,二……”
宋屿安抬手抽走两根。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
“是啊,”谢徵将放到郁言盘里的小鸡腿重新夹了回来,郁言见状直接将自己盘子推到面前。
谢徵来者不拒,大口大口咬着鸡腿,“屿安哥你知不知道,你藏烟的手段和郁言哥藏伤的手段一样拙劣,一眼都能看的出来。”
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