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手擦了擦吃的满嘴血污的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嘿嘿,感谢两个“妈妈”送来的小点心。
只不过这点心有点太多了,没过一会,鬼婴就趴在地上不肯再动弹,老大揉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地上那些还在呼吸的点心,有些懊恼地说,“爸爸,我实在吃不下了。”
郁言拍了拍它的头,没有说什么。
门外,沈霁的肩膀被疯子尖锐的指甲挠出长长的血口,被迫提前退出战场,让宋屿安替自己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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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小光球覆在狰狞的伤口上,传来细细麻麻的刺痛,疼的沈霁直皱眉。
“怎么他爹的还有这么多人啊,”沈霁低声骂着。
“门被踹开了,现在是想逃回医院也没有办法了,那些疯子还会追过去的。”
“都怪谢徵,”她哼哼两声,“要是不踹门的话我们可能早就救出郁言哥了。”
“你快别说他了,”宋屿安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看着小姑娘哎呦一声将眉头皱的更紧,转眼瞪着自己。
成功让她将注意力从伤口上转移开来。
宋屿安知道沈霁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抱怨谢徵的意思,要真让她去面对那大铁门,小煤气罐能急得直接一炮轰开。
而且当时的情况来不及他们细想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郁言被困其中,但凡晚了一步都有丧命的风险。
他们耽搁不起。
只不过……宋屿安向门内瞧了一眼,现在局势,确实对他们不利。
谢徵体能强但不代表着他的体力可以像机器一样进行无条件消耗,沈霁现在也露出疲态,自己只能治伤几乎没有攻击力。
再这样持续下去……
恐怕只有郁言靠伤害转移来夺得一线生机,这技能对自身肉体伤害几乎没有,但在精神上是极大的考验。
没人可以对着自己连砍十几刀还面不改色,更何况可能还不止十几刀。
宋屿安抿了抿嘴唇,他现在就害怕郁言和他是一个想法。
别人不知道,但郁言对自己是真的可以下死手。
万一真有这个打算……
场内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宋屿安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睛霎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