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和这个家完全没有关系喽?”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讨论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要不今天先到这吧,”郁言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明天我们把剩下的房间搜完,可能就会有新的思路了。”
其他人没有异议,事实上,经过这大半天的惊吓和奔跑,每个人体力和精神都消耗得差不多,此刻都只想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楼上有很多空房间,沈霁为几人休息的房间贴上驱鬼符,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有个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谢徵给白天带进屋的小花浇了浇水,将它们排排放好后准备回房间睡觉。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窗户的位置,开口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谁对话,“花不浇水的话肯定会枯死的。”
话音刚落,水龙头像突然炸开一样,哗啦哗啦地向水池内流水。
刚被摆好的小花悬空而起,慢慢朝着水龙头的方向移动。
谢徵“啧”了一声,“浇太多水也是会死的。”
移动的花盆停止了脚步,明明没有人影,谢徵却莫名感受到了那人的茫然无措。
“今天我已经浇过了,明天这时候你再来浇吧。”他说完转身离开,身后那盆悬浮的小花在空中停滞几秒,然后缓缓地被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谢徵蹦蹦跶跶地跑回自己房间,抱起自己的小被子就准备往郁言屋里跑。
别人的房间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贴满了黄符,只有他的房间没有,沈霁猜到这家伙不会老老实实在自己屋里睡觉,索性直接没有给他贴。
还省的浪费自己的符。
“郁言哥,我可以进来吗?”谢徵敲着房门问,屋里很快传来一句“好。”
谢徵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郁言匀称流畅的肩背和分明的人鱼线。
郁言将衣服套好,转身看他还在愣神,伸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愣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