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一旁的钟表不知道滴滴答答地转了多少圈。
郁言后腰被一张温热大手紧紧扣住,汗液顺着脖颈滑落,快/感与疼痛纠缠在一起,逼得郁言浑身忍不住轻颤。
“不,不……要……”
嘴唇被人吻住,谢徵两眼灼灼地望着他,含糊地问,“要?哥哥要什么?”
低哑性感的嗓音中混杂着毫不掩饰的笑意,黑色茂密的头发间钻出两只狼耳,此刻因为兴奋直愣愣地竖着。
谁说要什么了?
郁言眼眶通红地瞪他,小狼崽子,故意的!
他就不该相信这小混蛋的话。
竟然真的以为他会说停就停。
“谢徵,唔!”
又是一声闷哼,郁言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丝毫没有收力,嘴里钻进几滴鲜血,低声骂着,“你,你个狗……”
“好,”谢徵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眼睛水润迷离满是爱意,“我是哥哥的小狗。”
他说着将头偏到另一边,把另一个肩膀递到郁言面前,问,“还生气吗?这边肩膀要不要咬?”
郁言:“……?”
还把你咬爽了是吧?
随后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发生变化,郁言眼睛蓦地一怔。
“!!”
完蛋,好像还真让这小混蛋爽到了。
像是海绵里挤出无穷无尽的汗水,郁言最终浑身都湿漉漉的。
意识被高热融化,在被抛入失重真空前,他只记得谢徵凑到他的耳边,认真真挚地说了几个字:
“哥哥,我好爱你。”
*
“郁言哥他俩怎么还不下来,”沈霁一边打游戏一边问,“我游戏连上五颗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