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抬眸向那个女人看去,是一班的一位老师,盯着那人看了两秒后,郁言迟钝地点头,“好,谢谢。”
“那个人怎么了吗?”宋屿安问。
郁言摇头,没有说话,他心里隐隐有个预感,刚才看到的东西或许不是邪神搞得鬼,可能是……
“哥哥,还疼吗?”谢徵张口,打断郁言的思绪。
他蹲在郁言面前,抬头可怜巴巴地仰视着面前的人,青绿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好像下一秒又要掉小珍珠。
“不疼了,”郁言轻声回答,抓起他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看着食指关节上那道深深的牙印,愧疚抱歉地说,“对不起。”
谢徵晃了晃脑袋,“不疼,不怪哥哥,屿安哥一下就能治好的。”
郁言缓缓垂下眼睫,他感觉自己最近很奇怪,好像总是在受伤,总是在给人传递负能量,队伍中的每个人都在为他担心……
他不想这样。
可好像……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郁言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抬眸时已经恢复成平日镇定自若的样子。
他嘴角微微弯起,努力把队伍情绪重新调动起来,“往好处想,有这个邪神在的话,估计除了五班外其他班也没办法提前拿到试题答案。”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还是有优势的。”
至少班里的学生是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