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佐少,我真的不知道啊......”
“呵呵...”雷天佐笑了。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范琴丽,你出身深水埗贫民窟,十八岁嫁人,彩礼三金样样齐全,掏空了男人的家底,婚后你又嫌夫家没用,勾搭矮骡子大嘴强,唆使他谋杀亲夫,被捕后大嘴强入狱顶罪,你就跑到尖沙咀做舞女,骗光了几个码头做工的苦大力,又跑到湾仔拍咸湿片。”
“唉,”雷天佐叹了口气。
“这么年轻,却坑了不少男人。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这种女人,谁上你谁倒霉啊?当然,也包括靓坤......”
范琴丽满脸震惊,整个人都愣住了。
堂堂荃湾大少,怎么会对她的生平了如指掌?
难道说......佐少看上我了?
范琴丽心头一颤,跪在地上,伸手求饶道:
“佐少,佐少你看看我,我很不错的,活很好的,你收了我吧佐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雷天佐闪到一边,生怕被她弄脏了衣服。
抬脚一踢,把吹水东的皮鞋踢到她怀里。
“里面有鞋垫,自己抽出来塞进嘴里。”
“啊?”范琴丽有点懵。
雷天佐厌恶道:“我只说一次,不照做,我现在就弄死你!”
说罢,他看向一个荃湾打仔。
“手足,床垫里有十八万,劳你帮手取出来。”
“是,少爷!”
两个荃湾仔手起刀落,戳破床垫,果然找到一只透明自封口塑料袋,里面是一扎扎大金牛。
“少爷,真的有啊!”
看到这些钱被找到,两个嘴里塞了东西的狗男女,呜呜地哭起来。
“塞进后备箱,记得捆好手脚。”
“是,少爷!”
十分钟后,两台车重新驶上黄泥涌道。
长毛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头说道:
“少爷,你是不是真的会算命啊?”
雷天佐笑了。
“长毛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讲话不用那么拘谨。”
长毛笑了,挠了挠头。
“少爷,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我总感觉你这一趟回来,身上多了一种气度。”
“气度?”
长毛点点头,“深不可测啊!”
雷天佐哑然失笑。
“你变了长毛哥,以前你只是有礼貌,现在你学会拍马屁了。”
长毛连连摆手。
“不是啊少爷!大D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