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串爆大惊。
长毛举起那把大黑星。
“那栋楼里,还有三个男人,都是暹罗人,走粉的!这把枪也是他们的!”
说罢,长毛接过一只黑色塑料袋,摊在串爆面前。
袋子里赫然是三只耳朵!
每只耳朵上,还穿着三个小银环。
旁边还有一小袋面粉。
长毛用树枝指点道:
“这是那三个暹罗人的耳朵,人已经挂掉了。你们自己看咯,穿了三个银环,是不是你们这次走粉的上家——牙猜的人呐?”
“再有这袋粉,抱歉,我们荃湾没人用粉的!不能帮你们验货了,不过我家少爷说了,这就是昨晚你们想交易的那批货!不相信?自己验验咯!”
串爆冲鱼头标使了个眼色,鱼头标立刻会意。
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弟走上前,试过之后,大喊道:
“没错啊标哥!哇!好劲啊!就是牙猜的货啊!胡椒味好浓的!”
长毛点点头,又指着鱼头标怀里的十八万说道:
“那些大金牛,是在吹水东身上找到的!我家少爷说,钱上的茶渍,是串爆发脾气,砸的一杯柠檬茶。”
鱼头标摊开几张钞票给串爆看。
“大佬,确实是这样!昨天你砸了一杯柠檬茶,就是飞机吃玻璃那杯!刚好溅到这几张大金牛上,我看钱脏了,干脆塞进那两百万里面,反正脏钱给暹罗人嘛!没想到,今天又看见它们!也正是因为这几张钞票,我才认出这笔钱有问题的!”
鱼头标说完,长毛接口笑道:
“串爆哥,现在证据摆完了。昨晚六个人去交易,死了四个,一个人回来,一个人失踪。”
“回来的那个,被你绑在这里执行家法,三刀六洞,枭首示众!人家老谋要跟着儿子一起死,黄泉路上一起走,好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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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那个躲在废楼里,睡靓坤的马子,用暹罗的保镖,花你串爆哥的钱,好潇洒呀!”
“串爆哥,到底边个是内鬼,一目了然了吧?”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
飞机,是真的被冤枉了!
就连飞机的母亲都明白过来,抱着儿子嚎啕大哭。
飞机则是红着眼睛,冲长毛喊道:
“长毛哥,多谢你救我一命!救我阿妈一命啊!”
长毛摆摆手,走到范琴丽身边,冲在场众人说道:
“其实呢,吹水东怎么勾结外人,残害同门,都是你们鲤鱼门自己的家事,同我们荃湾无关!”
“帮你们破案,是我家少爷仁义,不忍心看到飞机枉送一条性命啊!”
“飞机哥,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家少爷啦!”
说罢,长毛一把扯掉范琴丽的头套。
“讲完了你们鲤鱼门的家事,接下来该讲讲靓坤的诡计了!这个女人呢,是靓坤公司的咸湿片女演员,她一直跟在靓坤身边,对整件事清清楚楚!”
“接下来,听她讲咯!”
说着,长毛满脸嫌弃,用树枝挑出范琴丽嘴里的鞋垫。
“讲吧,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你自己也很清楚,没必要说谎啊,因为什么都瞒不过我家少爷的眼睛......”
范琴丽大口喘气,哭诉道:
“我是无辜的!不关我事啊!昨天从荃湾回来,我就回公司了,没过多久靓坤也被保释出来,他直接拉我坐船,到鲤鱼门跟那个吹水东见面......”
咸湿片女演员,把昨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昨晚的黑吃黑,就是靓坤一手设计的。
他做这一切,就是想挑拨鲤鱼门和荃湾。
现在,全港岛都说靓坤打赌必赢!
但他还是不放心,害怕荃湾输了不认账,到时候大D跑到和联胜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