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机，我是大头，over！”

“我在啊，咩事啊？”

“没事啊飞机哥，我试试电话能不能通！over！”

......

两分钟后，手机亮起。

“飞机飞机，我是大头，over！”

“咩事啊？”

“没事啊，我提醒你，人是戴蓝色渔夫帽的那个！船是有棕色篷布的那个！不要搞错了！over！”

“知道了......”

......

又两分钟后，手机亮起。

“飞机飞机，我是大头，over！”

飞机已经不想答话了。

“喂？扑街，手机坏了？喂？飞机飞机，我是大头，over！over......”

“O雷老谋啊！”飞机不耐烦道，“你又有咩事啊？”

“噢，没事啊飞机哥，问你等到人没有，over！”

“丢！”飞机被打败了，压低声音道：

“你个扑街是不是好紧张啊？”

“呃...”电话那头，大头嗫喏道：“你怎么知道啊飞机哥？over！”

“唉，”飞机叹了口气。

“是我斩人不是你斩人啊大佬！你不用紧张啊！你再打给我就被人发现了！我找到船会打给你的，就这样，再打手机都没电了扑街！over！”

说着，飞机挂断了电话。

抬起头，一个戴着蓝色渔夫帽的男人，远远走过来......

......

湾仔警署。

重案组荣誉室。

灯光昏暗，墙上挂着陈旧的锦旗，上面全是灰。

这里早被当成了杂物间，几张椅子杂乱地堆在墙角。

房间正中央，几张小桌子拼成一张大方桌，摊了一块崭新的桌布。

雷天佐和陆启昌，一人坐在一边。

佐少优哉游哉，饶有兴致地看着墙上的宣传简介。

陆启昌的手机响起。

“喂，黄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