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蛙将托盘放置到桌面上，掐着嗓子道：“最近经常来这里吃午饭嘛，姜秘书。”

姜惜梦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无非就是嘲讽她以前经常趁着午休时间往谭晏办公室里钻，根本没空来这里吃饭。

她用筷子瞄准一颗小肉丸，一下子插住，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好一会儿，才用轻飘飘的语气回悲伤蛙。

“你很关注我嘛，林秘书。”最后三个字她刻意咬重些。

同样的句式，同样的语气还过来，让林芸愣了一下。

以前这个姜惜梦都不敢还嘴的，怎得今天变了？

林芸有些生气，却又因姜惜梦是S市地产大亨爱女的身份，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姜惜梦看出她的诧异，也明白她是因自己还嘴而惊讶。

也是，以前她怕谭晏说她嚣张，对这些秘书的嘲讽全当看不见。

小主，

那时的她，心里、眼里都是谭晏，也不觉得委屈。

现在一想，她委屈大了！

为什么不还嘴？

是没长嘴巴吗？

真是的！

姜惜梦恶狠狠地夹起一块牛肉，塞到嘴里嚼嚼嚼。

“你说第一秘书就是厉害啊，她可是整个公司里唯一一个没让谭总批评过的人呢。”

“你也不看看咱们许姐付出了多少心血，她哪天不是一天半宿的忙碌着。”

姜惜梦：今天的牛肉好吃！

“我也是最近听说，许姐和咱们谭总是大学同学呢。”

“是啊，是啊，都是出自名校，你就说许姐得有多优秀吧。”

姜惜梦：西兰花也好吃！

“更缘分的是，他们还是一个班级的。”

“你说他们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会不会产生……”

姜惜梦拿着盘子起身，打算再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