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她还真不说?
谭晏只觉心口疼,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看她耷拉脑袋站房中间的样子心疼得。
也有可能二者皆有吧。
放下手中文件,谭晏食指在桌面叩击。
“叩。”
“叩、叩。”
“叩、叩、叩!”
叩击声由小变大。
站在房中间的人还是不说话,红唇紧抿,两只手也在相互抠着,指尖地方已经泛起丝丝白痕。
谭晏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倔强得要命!
和儿时一模一样,不曾改变。
记得姜惜梦几岁那会儿对芒果过敏,每次吃完,口周红肿起泡,严重时还需要去医院挂水才能转好。
姜家人也时刻阻止她吃芒果这一事。
就算这样,依旧管不住这个犟种。
有一次,他亲眼看见姜惜梦被姜伯父严厉批评,小姑娘委屈极了,哭得可怜兮兮。
姜伯父为不让她继续吃芒果,狠下心不看她,继而离去。
然后呢?
小姑娘转身,边哭边啃芒果……
当时那个倔强小表情跟现在办公室里的人重合。
谭晏忍住上扬的唇角,沉声,“沈小悠为什么走了?”
听到这话,姜惜梦耷拉着的脑袋瞬间抬起,带着一丝探究望向谭晏,发现对方眼含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