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还是没人应声。
“谭晏?”
反手拍了拍男人手臂,他还是没动。
姜惜梦踌躇一会儿,最后忍不住,悄咪咪地转过身去。
男人呼吸清浅,双眼紧闭,竟是睡着了。
卧室只留有一盏散发橘黄色光芒的台灯。
借着光晕,她能看见谭晏浓密睫毛下的阴影,高挺鼻梁,还有薄薄的嘴唇……
想到什么,姜惜梦下意识咬了咬下唇。
“嘶……”
受伤处被牙齿刮得隐隐作痛,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怎么,没亲够?”
谭晏把她压在身下,低哑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姜惜梦从男人突然醒来的惊怔中回神,扯了下男人手臂,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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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怎么答,难道说被美色迷惑,不小心咬到受伤的嘴唇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嗯?”
男人不依不饶,拉长音,带着说不出的威胁。
一般这个时候,姜惜梦还是习惯用她‘拿手的方法’去应对。
“谭晏,我困了……”
别说,服软这招真的百试百灵。
男人很快翻身下去,又将她搂在怀中。
这下姜惜梦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规规矩矩地缩在他双臂中。
谭晏一只手臂在她脖颈下方,另一只覆在她腰上。
不知何时,腰间的手臂缓缓滑向她的手,将其握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明天是元旦,想在哪里过?”
想回家过!
这是姜惜梦的第一想法,但她没有说出来。
谭晏不论元旦还是过年都不回谭家,每年他都是独自一人度过。
因为这些个节日里,谭伯父和谭誉母亲还有谭誉都会回去老宅,他不想看见那三个人,自然不回去过。
一晃,他已经有十多年不回去老宅过任何节日了。
还记得前世的每年元旦,她会在上午去谭晏公寓,陪他一起度过半日时光,下午再回去姜家。
既然这个习惯坚持这么多年了,以后继续坚持也不是不可。
姜惜梦回握住男人手指,声音轻柔,“像往年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