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严肃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依你的体质只能承受这么点,否则真气爆棚,会涨死人的。你现在的功力已如二十岁的青年,变得龙精虎猛,应该知足了!”
杰森听了,忙点头称是和感谢。
大家听杰森的功力已如年轻小伙般。个个眼中冒出异样的光彩。
“好,下面给出价10亿元的威廉先生看。刚才您的双羊尊拍卖价为6200万,您就再给十亿三千八百万吧!”
威廉把早已填好的支票交到了帕蒂手上。
凌子风依旧给其把把脉,观观气色道:“先生有虚寒症,是阳虚生寒而成。症状为小便清长,大便稀溏,身体乏力,面色苍白,精神不振,畏寒肢冷等。”
威廉听了,愕然道:“先生所言不差,句句属实,如亲身体验一般!只是用药不见一点效果,先生可有高招?”
凌子风安慰道:“阁下勿忧,此病无需用药。待我帮你逼出体内寒气,再给你输入纯阳真气即可!”
言罢,以右手食指抵住他的气海穴,将一股真气缓缓注入。
威廉顿觉身上似火烧一般,额头上渗满了豆大的汗珠,头上开始腾起一股白烟。
片刻后,凌子风收势,又将食指抵住他的丹田处,依法施为。
又过得片刻,凌子风停止动作,收功站起言道:“大功告成!”
遂即故作神乏心疲,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这时一旁的弗兰茨抢说道:“我也出十亿,大师快给我治。真是奇怪,我本来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胸闷气短,浑身疼痛难忍。其实这些人哪有什么病,即使有也早住院治疗了,当时凌子风和他们握手时,故意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只是轻重有别,延缓了他们发作的时间罢了!”
“那好吧!弗兰茨先生,刚才您的珍品“虎食人卣”拍了7200万,您就再给个十亿二千八百万吧!”
弗兰茨不敢怠慢,迅速开好支票交到了帕蒂手上。
凌子风作样的活动一下身子,又深呼吸一会儿,这才开始治病。
只见他让威廉裸露上身,然后取出一把银针,远远站定,利用以气御针术“噌噌噌”射向了威廉的胸部,正好不多不少形成了“十亿二千八百万”的图案,众人视之,觉得既神奇又可笑。
其实这完全是凌子风在故弄玄虚,增添点神秘色彩罢了。
稍顷,凌子风拔出银针,并顺手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
接着他又故技重施,将真气注入他的丹田之中,待收功后,凌子风装作力竭道:“好了,已经没事了!”
威廉反复呼吸试之,果然再无窒碍,恢复如初,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遂再三向凌子风拜谢。
后面的人见凌子风有力竭之象,未免着急和担心起来。
早先的狄奥再也等不及,大声道:“大师,我也出十亿,快给我治彻底吧!”
说完开了一张十亿五千五百万的支票交给了帕蒂(刚才的兮甲盘拍得四千五百万),并为先前未爽快答应,用2亿根治病情而后悔。
凌子风知道他身体无恙,但还是煞有介事的又是推拿又是扎针一番操作。
最后输入一点真气算是了事。
夏洛克生怕凌子风耗尽真气,再也不能输气治病,等待不及道:“凌先生我也愿出十亿,快给我治吧!刚才我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变得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说完强忍住开了十亿六千一百万的支票(扣除青铜鎏金佛塔3900万)交到帕蒂手中。
接着他如疯癫一般撕扯掉全身的衣服,弄得只剩一裤头,并用手狠命的抓挠身子,霎时间血道满身,继而发出了惨叫,……惊得众人毛骨悚然,不忍卒视。
凌子风想不到他的意志力如此差,原只想当众让他出点小丑,没想到成了这个样子。
遂出手如风解开了他的膻中穴、紫宫、中庭、巨阙等要穴。
真是手到病除,夏克立即安静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凌子风又帮他推拿一会,这才给他注入了些许真气。
夏克瞬间恢复了精神,心中暖洋洋的,舒适无比。
他站在凌子风面前,深鞠一躬,赞叹道:“凌先生真乃神医,今日若非您出手相治,恐怕我就要自杀了!”
这时德国的戈培尔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们都是自身本无病,庸人自扰之,一争着看病,病就出来了。我也不想看病,更不要第二青春,现在活的不是好好的吗?”
说罢,“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
凌子风恼其无礼,有意折辱他一番,遂暗中顺势指向他的胁下笑腰穴,只听“嗤嗤”响过,一股无形剑气已经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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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戈培尔笑声不断,再也无法停止。
众人以为他是故意为之,谁知他愈发癫狂,好像失去了意识,见人乱抓乱咬,吓得人们纷纷躲避。
主持人戴维斯慢走一步,被抓住咬住了肩膀硬生生啃下一块肉来,只疼的戴维斯高声大叫,对戈培尔连爆粗口,拳打脚踢。
凌子风见戈培尔张牙舞爪,满嘴血污,面目狰狞,生怕再闹出人命来,赶紧上前点了他的几处要穴使之不能动弹,又顺手解开了他的笑腰穴。
然后对其打趣道:“戈培尔先生,你难道被疯狗咬过?”
戈培尔不停的喘气,好久才道:“真他妈邪门,我刚才是怎么了?竟会笑个不停,好像意识混乱一般……”
戴维斯见其不再动弹,十分恼怒,上前对他“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这混蛋,疯狗病犯了也不知道?”接着“哎哟哎哟”叫起疼来。
凌子风见状,赶紧给他止住血,简单的做了包扎。
众人这才从恐惧中缓过神来,继而引发了一阵哄堂大笑,戈培尔知道凌子风是世间高手,他顾不得许多,忙对凌子风恳求道:“先生,我得的是什么病,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