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喃喃自语:【笨蛋...你们乌家人,真的无可救药了。】
要是我真的骗你怎么办啊!
还好自己不是什么坏女人,不然这一脉相承的偏执狂恋爱脑真的是没得救了~
两人就这么严丝合缝的拥抱着,仿佛两块完美契合的拼图,彼此的心跳与呼吸交织在一起,静谧而温暖。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零星的响动从隔壁药房传来,打破了夜的沉寂。
薛宝珠轻轻拍了拍他:【有人来啦。】
宫远徵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烦死了,这么晚了谁还敢来医馆?真讨厌。】
他不舍得松开,只有鼻子微微动了动,辨识出空气中的药香,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居然还敢煎药(▼へ▼メ)。】
薛宝珠指尖轻弹,将放在架子上的铜灯熄灭,屋内瞬间陷入昏暗,唯有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地。
她再将身上黏黏糊糊的小狗牌膏药扯下来。
宫远徵嘟着嘴悄无声息移步,一边戴上金丝手套,一边郁闷地朝外走去。
药房中,一个女人的身影正忙碌着。
她端起碗,将煎好的药液缓缓倒入随身带来的瓷瓶,月光透过窗棂,映照在云为衫的侧脸上,让宫远徵的心情变得更坏了。
他抽出冰凉的刀刃从身后搭在她的脖子上。
【放下药瓶,不然刀刃无眼。】他硬邦邦地说。
云为衫顺从地将药瓶放在桌上,缓缓转身。
【原来是云姑娘。三更半夜,在这医馆里鬼鬼祟祟,所为何事?】他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云为衫冷静回话:【我奉执刃之命前来医馆,何来鬼祟之说?沿路侍卫全都知情,并为我指路。】
宫远徵冷冷垂眼,看来明天要好好惩教一下这批夜班值守的侍卫了。
他握着刀的手依旧稳稳地对准她的咽喉,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好,他们知道你来医馆,但他们知道你来干什么吗?】
【我来帮执刃大人配一些安神的汤药。】
宫远徵手上的刀愈发逼近:【未经允许擅入医馆者,徵宫可斩于刀下,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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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下拉,勾出不耐烦的弧度。
云为衫反问:【执刃的允许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