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
“我也不清楚啊!只是那个短袖——不,眼睛——不,芬兰人给她看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她就一下认真起来了……”
“什么鬼?”
“信上面说发现了什么古老游戏……嗯~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字……啊,对了!落款叫施(Sch)……咦,还是叫薛(Schr)什么来着——”
“是薛定谔(Schr?dinger)吧!”
“啊~对对对!薛定谔,是叫薛定谔。”
“普朗克那个老东西,又想借自己的学生来把妹吗!”
“啊~?”
“你不用知道!”
“呃。”
“明明是我的!……明明都有42实验室了!……明明——”
瓦尔特在外面意识到了这个话题的严重性,他站在外面捂起了耳朵默不作声。不过叮呤咣啷的可怕噪音任然不绝于耳。
“好啦!”
“啪啪。”可怜的瓦尔特倒在一堆披萨盒里,四仰八叉,目瞪口呆,因为门毫无预警地打开——吓了一跳的瓦尔特在后退中不幸踩翻了那堆披萨盒叠叠乐——自己也同时滑倒了。
“特——特——”
“好烦耶!摔傻了吗?把你的腿让开!”
“特斯拉博士!外面不是夏天!”
“哈?你在说什么啊?”
“那个……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