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信说:“那好吧,天色已晚,任律师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先行回去,有事电话沟通,可以随时见面商量,今天就这样吧。”
任满仓满面喜色,连忙道谢。
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莫逸信把任满仓送走后,站在专案组大院仰头望天伸伸脖颈,晴朗星空、皓月当头,这会儿已经快十一点多了,刚过戌时,牛春华刚才的表现让他也很惊奇,不过也符合她的个性,“虎马犬乡甲来成灭”,丙火命人逢午时、戌时及午地、戌地,容易冲动,看来她还钱的可能性不大,宁愿住十五年牢房,也不会把到手的横财再送出去。
莫逸信顺着燕红路向东走,来到豫政园酒店,在门口商店买了一包干花生、一包豆腐干回到615房间,东新区政府工作组给欣山专案组留下这几间房备用,有几天没回来住了。
他打开房门,插上电卡,打开灯,在强光照耀下,白色的床单格外刺眼,连忙换做床头灯,光线柔和一些。
记得屋内还放有两瓶白酒,他打开衣柜,拿出一瓶来,酱香型的“贵”酒,虽然不贵但是酒香浓郁,喝了也不上头,睡前整上二两,绝对是催眠良品。
他把干花生和豆腐干包装袋打开,放在床头柜上,又烧开水,泡了一碗房间内备好的方便面,打开酒瓶,把酒倒在一次性纸杯中,又打开电视,调到平时爱听爱看的《道德经》讲坛,一人挑灯夜饮,独自单行,以酒配经,别有一番风味,不知不觉一瓶酒下肚,昏昏沉沉倒在床上便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惊醒过来,昨晚酒醉还没忘记把手机连上充电器插在电插座上。他把手机拿过来接听,也没看是谁的来电。
“喂!哪位?”莫逸信迷迷糊糊的问道。
“莫大队,你咋还没有睡醒啊!”对方说道。
是个女人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很有磁性,一时间听不出来是谁,莫逸信问道:“你是哪位?”
“是我啊!两天不见你就忘记我了,什么男人啊!”女人以责怪的语气说。
莫逸信又问:“你是谁啊?我的头有点痛,脑子不转圈。”
“我姓任啊!”女人说道。
“嗯嗯!我想起来了,任局长,你好!有事吗?”莫逸信问道。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任丽荣急促的说。
“你有啥事吗?”莫逸信闭着眼问。
“你别问那么多!赶紧告诉我你在哪儿?”任丽荣继续追问。
“我在予政园酒店睡觉呢,昨晚加班还没起床。”莫逸信说。
“在哪个房间?”任丽荣问道。
“615。”莫逸信回答。
“好,就这样。”任丽荣挂了电话。
莫逸信继续趴在被窝里睡觉,脑子断片了,不能思考问题,嘴里还直流哈喇子。
睡梦中,莫逸信听到有人敲门,他摇摇晃晃爬起来打开房门,又直接扭头倒在床上睡觉。
有人走进房间,一股清新的香水气立刻周遍室内。
“你看你屋里搞的乱七八糟,也不收拾收拾,就这样欢迎我,哎!除非是我,换做别人掉头就走了。”任丽荣说完,开始动手收拾房间。
收拾完房间,任丽荣来到床前坐下来。
莫逸信感觉到她在用手摸自己的额头,嘴里还说着:“肯定喝了不少,毁身体,浪费了。”
莫逸信连抬手拒绝她的力量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莫逸信感觉到任丽荣在脱他的衣服,他竭力伸手阻止,抓住任丽荣的手不让她继续。
任丽荣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