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领着人趁着夜色以回京侍疾的名义进入了皇城。
他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禁想到明月,不知道这个时候她醒了没有。
他将身后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包括她。
若是他不幸罹难,他名下所有的一切田产铺面都归明月,也算是给对方一个保障,她将来令嫁也不至于被人轻看。
若是不想嫁人,那些东西也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只是不知到时候她可还会记得他?
……
明月在宋墨走后没多久就醒了,她扶着有些酸痛的腰起身。
低头时看到脖子上的骨哨,摸着上面的纹路,似要感受宋墨残留的温度。想起昨夜他的温柔与霸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庄子上的人在扫着路面上的积雪。
明月看着手中对方留下的信,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说要来娶,我就一定要嫁吗?
谁给他的自信?
明月运转灵力,手里的信件顷刻间化为齑粉连一丝残渣都不剩。
明月打开了窗户,瞬间化为了一抹夹杂着霜雪的风从窗户飘了出去。
还是外面广阔的天地适合她!
笑话!
她堂堂雪妖无拘无束的,谁稀罕做他的夫人啊!被关在四四方方的房子里,没有自由的活着还不如做妖自在。
明月乘着风在空中肆意飞舞,然而没飞多久,她就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在附近。
明月在空中定睛一看是宋墨的人马。
只见下方火光冲天,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有个唱戏的人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不过台下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情看戏。
局中人,戏中人,皆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