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可以的,但时瑜实在不想再折腾了。
大小姐毫无疑问的点头,坚定的。
时瑜这人好烦呐,她是雇主还是我是雇主,哪个下人像她一样。
明明说了无数遍,她还在那儿问,有没有一点当保镖的自觉。
她就没见过哪个比她还木的。
看着一脸聪明像,怎么能木成这样。
早知道不请她当自己的保镖了。
烦死了,总问!
大小姐终于忍不住了,跺跺脚,“啊,你不要再问了,就算我后悔了,我也不会折腾你们的,你放心好了,你能住的房间,我怎么就住不了了!好了,你出去吧!”
大小姐直接把时瑜轰了出去。
时瑜刚出房门,门嘭了一声响,吓得正在一旁小憩的小狗一个激灵。
时庆生忙安抚,都没给往时瑜这边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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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小孩的情绪越来越稳定了。
时瑜脚步不停,走到客厅和正在喝茶的时正阳相视一眼。
时瑜因着时正阳的示意看向了门外。
好了,自家房门外,这会儿站了不少看热闹的,赶不走的那种。
霍丹秋在外面准备晚上吃的饭菜,被无数人拉着问,“你们家的这个,真是时瑜的领导吗,怎么看着不像啊!”
“我也说,我就没见过这么年轻就当领导的,还是个女人!”
丽萨躺在时瑜的床上大声喊,“你的床太硬了,我睡着不舒服,你明天给我换一个大一点,软一点的床!”
得,大小姐又提要求了。
在这个小城,从哪儿给给大小姐找软软的床垫。
短时间时瑜是找不到的。
时瑜就知道,这个大小姐一定会闹妖的。
软的床垫,只能是多垫几层棉花,还能有什么。
乳胶?这个时候这个南方小城还有没有都不知道。
稻草?要是稻草到垫在大小姐要睡的床上,她肯定连自己最看重的面子都不要了,然后蹦起来指着时瑜的鼻子骂。
“怎么,是看不惯我是吧,故意安排稻草让我睡是吧,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时瑜甩了甩头,把刚刚的画面打碎。
无奈,问时正阳,“爸爸,我们家还有多余的棉被吗?你的贵客说床太硬了!”
时正阳,“哪还有多余的,只能买棉花现做一床被子。”
没等时瑜说话,霍丹秋从外面进来了。
“哪个这么金贵,床怎么就睡不了了,不是垫了棉花吗,还想怎样?”
这几句话被压着声音,但客厅里的几人都听得清楚。
时瑜摆手,“还是算了!”
时瑜不是怕了霍丹秋,得从实际出发啊。
棉花在哪个时候都是金贵东西,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可能大小姐不清楚,但是时瑜怎么会不知道。
成品出来,大小姐可能早就回了京市。
她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久,比刚来国内的生活的大小姐多了一些生活常识。
棉花在什么时候都不是烂大街的产物,这个时候的穷苦人家,可能连一件棉衣都没有。
更不要说棉被了。
东北的三宝,其中就有一种“乌拉草”从古至今,都有人用乌拉草御寒。
也有人用玉米叶和稻草。
具体怎么做成的,时瑜就不知道了。
她只是听过而已,并没有实践过。
现在大小姐一句话,床睡着不暖,就想霍丹秋同意把棉花票交出来,给大小姐做棉花。
不可能的事。
大小姐是真的不懂,现在的华国,根本不能和她的老美相比较。
只能时瑜进房间向她解释了。
她是不是愿意表示理解另说。
时瑜说干就干,没打个草稿就进去了。
时正阳看着她推门的动作捏了一把汗。
这个女儿怎么回事,怎么就教不会呢,这么大年纪了,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
这边,时瑜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里面的大小姐应声,立刻冲了进去。
这个大小姐别不是在这里也闹幺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