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浓,你实在太不像话了!
不要以为你嫁给薛临就能高枕无忧了,也不要以为薛临不在,你就可以欺负婆婆和妯娌……”
“村长!”夏栀栀突然大声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村长以前不管,现在也别多管闲事好吗。”
之前因为原主可是没少被婆婆妯娌欺负。
原主向村干部求助,村干部却跟死了一样,要么当看不见,要么说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他们不插手。
现在这是干嘛?
合起伙来欺负她一个小姑娘?
“你……”
村长被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不管是村长,还是村里其他干部,私心里都对原主很是不喜。
主要是夏意浓成分不好,拖累的薛临一直没去掉那个‘副’字,这么多年一直在副局长位置上蹲着。
薛临可是他们靠山般的存在,薛临被拖累,和他们被拖累没有区别。
他们心里有怨,这才一昧偏帮他人,却对原主的苦难视而不见,好似谁都能踩她一脚似的。
当然,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原主再怎么说,也是薛临的老婆,还给薛临生了个儿子。
不看僧面看佛面。
只要是那种不太过分的欺负,村干部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不怪原主父母平反后,原主就迫不及待和薛临离了婚,着急忙慌地跟父母兄长回城,一点留恋都没有。
实在是这地方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
甚至连千辛万苦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个叉烧,有还不如没有。
“这是怎么了?”
“怎么都挤到我家门口了?”
这时,薛临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夏栀栀循声看过去,和原主记忆中一样,这家伙长得人模狗样的,穿着一身公安制服,抱着四岁的儿子从人群中挤进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那皱眉的样子,一如既往的装逼。
夏栀栀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就差没把鄙夷写在脸上了。
看到大儿子回来,薛母也顾不上在地上蠕动了,她忍痛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到大儿子身身上。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痛诉着夏栀栀的暴行。
整个把夏栀栀妖魔化成了上欺婆婆,下打妯娌的恶婆娘。
薛临听得眉头都没皱一下,不想叫人看自家的笑话,笑着将村长,并一众看热闹的村民打发走。
这才转头看向小表情劲儿劲儿的栀栀。
“夏意浓,你和娘他们有什么矛盾就好好说,下次别动手了。”
也没指责夏栀栀什么。
夏栀栀熟知剧情,清楚地知道这男人早就厌烦了无休止吸他血的老娘和弟弟,要不然怎么会对她这么轻拿轻放。
薛母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往地上一坐,就想撒泼骂薛临不孝,却被薛临一句“要是敢闹,下个月不给孝敬钱”给堵了嘴。
“好哇,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被你媳妇打得都起不来身了,你还偏袒你媳妇……”
薛临不耐,打断薛母的话。
“娘,再怎么说,夏意浓也是我媳妇,你们经常跑来欺负她,何尝不是看不上我。”
这话说的,好像都爱护媳妇似的。
那之前怎么和个睁眼瞎似的,任由媳妇被你那恶毒老娘和坏心眼的妯娌上门找茬啊?
所以夏栀栀一点不领情,还骂了声:“虚伪。”
声音不低,薛临显然听到了。
他抿了抿唇,没说什么,抱着眨巴着大眼睛的儿子,冷声打发还在当蛆的弟弟弟媳赶紧带着薛母离开。
等关上大门,转过身,正准备和夏栀栀说些什么的时候。
却见夏栀栀狠狠甩了他一个白眼,啪的一声关了房门,全然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叉烧儿子见状瘪了瘪嘴,不高兴道:“爸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