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青棠把一杯果酿递到她旁边,“杏姨说了,你这几天不能喝酒。”
双重打击,击垮了傅泠劈一天柴的脆弱内心。她虽然对鱼过敏,但她喜欢鱼的鲜味,例假期间杏姨不允许她沾一滴酒。
小蒋收回视线,在鱼肚子上挖了块肉放进碗里,边问旁边的叶红,“叶哥,我看大师傅和将军们很熟啊?”
“哦,你们不知道也正常,大师傅以前可是黑底,后来有一次受伤太严重,带不了队伍,就跟老将军申请去伙房了。”
小蒋悟了,怪不得大师傅能治得了傅泠他们,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何母时不时给何山夹菜,小蒋也把碗伸过去,借机体验一把娘的味道。何母眼睛笑的眯起,带起她眼尾的褶皱。
酒过三旬,杏姨跑去检查傅泠有没有喝酒,看到她坐在一堆半醉的将士里风中凌乱的样子满意极了。何山也难得放纵自己喝了许多酒,何母坐在一旁,看着充满欢声笑语的营地,鼻间有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公仪权亲和的跟旁边的将士谈天说地,没有一点架子。何山不知什么时候被拽到闻堰跟前,那几个小将凑到一起,开心又张扬。小蒋昏昏沉沉的抱着先锋队长苏宇大哭,“宇哥!我愿意跟了你……”
不管是谁,在这一刻都融进这个大家庭的氛围中。何母听不见他们的热闹,但她看得见,即使是没再说话的人,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若是在这样一群人中,哪怕何山以后会是一个人,她也不担心了。
杏姨来到何母跟前,指指自己又指指外面,问她要不要跟自己出去。
何母望了眼那边抱着酒坛的何山,点点头。傅泠喝不得酒,杏姨也一道把她从酒蒙子堆里拎了出来。
何母看傅泠的眼里闪烁着激动的泪光,她一直记得那晚闯进静园的两个人。傅泠很少去见何母,算是救下她后的第一次见面,轻轻冲她点头。
杏姨扶着何母,三个人往傅泠院子里去,因为时间太晚了,就安排何母在院子里住下。
杏姨热情的帮何母铺床,傅泠抱着厚被子进来,“杏姨,我拿了两床,够吧?”
其实一床也够了,但多出来的一床是她们想让何母躺的软一些。傅泠站在旁边,闻了下袖口,一股酒味。
“杏姨,待会帮我弄点热水呗。”
杏姨头也没回,“你不说我也弄,看你身上一股酒味能睡好吗?”
傅泠突然转过头盯着何母,见她一手捂着嘴,身子颤抖着。何母脸色有些白,注意到傅泠的视线,赶紧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可她的模样哪里像没事?傅泠一个跨步上去抓住她捂在嘴边的手,看到干干净净的手心时,皱起的眉毛才放松了点。
杏姨转身看见这一幕,愣了下,问道,“你干什么呢?”
傅泠缓缓松开手,“没什么,我刚刚看她好像有点不舒服。”
杏姨盯着何母的脸看了几眼,脸色是比刚才白了点,还透出几分慌乱。她推着傅泠出了门,边说道,“我看啊,是被你吓的。要真不放心,你明天跟何山说一声,走了走了,别打扰人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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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泠顿感无言,她没到青面獠牙的地步吧,怎么会随便就吓到一个人。
杏姨准备热水的动作很快,傅泠洗个澡出来后,一眼就看见窗台上的老鹰,这封信正赶上小年夜送来。
他说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