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把这大理石地板砸坏了吧?!!
然而西原汉子皮糙肉厚的,很快就爬起来往楼梯上冲去,穆南州急了,跑回屋子卷起桌上的针灸包,站到楼梯口朝那几个汉子掷出银针,特地避开了闻堰。有一针扎偏了,扎到老菜身上,老菜哎呦一声,穆南州道,“不好意思!歪了!”
而被堵在二楼的那群人已经打到了楼梯口,厉青棠一鞭子缠住了好几个人,不知是谁没站稳,几个人抱在一起滚了下来。厉青棠看见被裹在里面的苏弥和吴铭,别开了目光。魏梓焕拉着傅泠站远了些。
穆南州反应过来,跳下去一脚将勐拉踹的滚了下去,顺势抱起闻堰往一楼空地跑去。勐拉面朝地的趴在楼梯口,还没从那一脚缓过劲来,就被滚下来的人堆压在最下面。
还好吴铭和苏弥是趴在最上面的,不然被这些个体格子压着,非得晕过去。苏弥拽起吴铭和他们拉开距离,闻堰捂着被勐拉掐过的腰龇牙咧嘴,疼死他了!勐拉的手劲也是真的大!
小老板几步跨过他们跑上去检查楼梯有没有裂开,就差把脑袋贴在地上。达奚聿没眼看这丢人的场面,越过他们上去了,临到二楼时,他瞧见魏梓焕拥着傅泠往房间走的背影,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冷的渗人。
穆南州回去重新帮傅泠扎针,傅泠望着他凌乱了几分的衣服,问道,“阿堰没事吧?我看他腰好像挺疼?”
穆南州静了两秒,道,“没事,我等会去帮他看看。”
傅泠现在的身子隔一天就要扎一次针稳定经脉,半个时辰后,穆南州收了银针,皱眉道,“你昨日动手倒是痛快了,身体里那两条蛊兴奋得不行,今日可是觉得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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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泠点点头,“今日没什么精神。”
穆南州看向魏梓焕,道,“她今天必须好好静养了,再跟西原动一次手,她就要发作了。”
穆南州走后,傅泠躺回了榻上,魏梓焕坐在榻边满脸心疼的看着她。若不是昨日他出去,她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了,他就不该离开的。
傅泠看穿他的心思,抓住他的手道,“殿下,没事的,不要想太多。”
魏梓焕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哄她入睡。傅泠只感觉身子忽冷忽热,也没多少力气,闭上眼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傅泠是在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中醒来,身旁无人,却有一股檀香味。窗外漆黑,房中点起烛火,魏梓焕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增派人手,趁西原和他们交手时拿走……”
“是,殿下,那穆公子他们……”
“本王留在这里,你们的行动听东楼的。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拿回来……”
傅泠身子比早上好了许多,但仍是软绵绵的,力气尚未恢复,她睁眼看着天花板,这已经是他们离开靖城的一个多月了,也不知梅初怎样?浔城又是怎样的状况?
自从和达奚聿交谈过后,她心里一直隐隐感到不安,公仪权曾经多么威风的一个人,后来养了傅泠,也开始有了脆弱的一面。当初傅泠领着几百人离开浔城,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好像更苍老了。
年龄就是一个人过不去的一道坎,无论年轻时多风光,老了就是老了。公仪权的身手早就不像以前一样矫健,也更容易受伤,但他又绝对不会把坏消息传来靖城。也就是这样,傅泠越想越担心。
脚步声拉近,魏梓焕走进来将她抱起,傅泠恢复了一半的力气,问道,“是不是出事了?”外面静悄悄的,按照闻堰和勐拉那德行,一碰面必会时时刻刻都在吵架的。
魏梓焕点点头,道,“西原的人出去劫持拍卖品了,麝珠也被他们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