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突然出现四位白人,其中两人手持空酒瓶,站到了驾驶舱门前,与愤怒的乘客们形成了对峙,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此时,广播里响起驾驶舱内的彪形大汉的声音:“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已经控制了飞机,若继续反抗,我会让飞机撞地。”他的话音未落,明显感到机头朝下,飞速地向地面驶去,站在机舱的人们纷纷倒地,惊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
见此状况,我用英语大声喊道:“各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我们配合他。”
透过小窗,我看到飞机距地面应该不到500米,地面上的树叶都能清晰可辨。突然,飞机止住向下的势头,机头被迅速拉起,快速上升,不久又恢复了平稳。
我慢慢走到驾驶舱门口,甩开了一位彪形大汉的阻拦,拿起通向驾驶舱的电话:“先生,乘务长生命垂危,请允许飞机在就近的机场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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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舱里的彪形大汉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芬兰机场现在已经布满了特警,我们现在下去就是自投罗网,一切服从我们的命令,我们自有安排。”
两位大汉将我按在地上,下掉了我手中的甩棍,我同样被用领带反绑了双手,再看眼前站立之人,正眯着左眼,笑嘻嘻地看着我。此人就是刺伤乘务长的罪魁祸首,现在他已经被松绑了。突然,彪形大汉挥手一拳,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左眼疼痛难忍。
两名歹徒将我按到地上,并厉声命令我:“不许乱动!”
飞机完全控制在歹徒手里,何去何从,前途未卜!
再看座位上的婷婷,正在眼含热泪,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无计可施。
我微微一笑,用口型比划出“大象”,婷婷心领神会,开始摆弄着手机,双手不住地在输入文字。
突然,驾驶舱门大开,里面的人将机长扔出了门外,又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一直滞留在商务舱照看乘务长的中年医生,快步上前,俯身掀开机长的眼皮,仔细端详一番,又蹲下靠近机长的心脏,听了听后,沮丧地摇了摇头。
看来机长已经遇难,机舱里传来空嫂们的痛哭声。
就在此时,飞机外面一片轰鸣,透过舷窗,可以看见飞机两侧出现了F35战机。
驾驶舱内的大汉用广播喊道:“若想活命,迅速关上遮光板。”机舱内的所有临近窗户的人,只能照办。
飞机就这样行驶了一会儿,外面的轰鸣声逐渐远去,广播里又传来大汉的声音:“现在可以打开遮阳板了,各位现在必须把手中的通讯仪器上缴,谢谢各位的配合。”
两位彪形大汉,手持大大的蓝色垃圾袋,穿梭在过道上,我的手机则被一名看押我的歹徒,搜了出来。我再看婷婷,她也无奈地将手机交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估计飞机已经离开的芬兰境内,不知位于何处。此时只见方圆双煞摇摇晃晃地向我们这里走来,嘴里不停着吐着脏字。
大长脸率先认出了我:“这不是张大师吗?你怎么在这里,还被绑着?”
我没好气地说道:“拜你们这帮杂碎所赐,真是卑鄙小人,竟敢拿普通平民的性命做赌注。”
大圆脸笑嘻嘻说道:“放心,只要老实配合,会放你们回家的。只要意大利政府能满足我们的诉求。”
我心中暗喜,只要这帮人有诉求,机上乘客及机组人员,就有生还的可能。
我故意诱导道:“兄弟,我们出来混是求财的,而不是求命的,更不能稀里糊涂地命丧他乡!”
大圆脸微笑道:“哥哥说得极是,我们可不像那些傻逼阿拉伯人,为什么信仰献身,我们还想吃喝玩乐地多活几年。到了意大利,我哥俩就自由了!”
我接茬道:“意大利好,不像内蒙那样寒冷。到了意大利你哥俩有何打算?”
大长脸满眼充满了渴望地说道:“干完这票,到了意大利,我们想用这笔奖金买个庄园,金盆洗手,不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找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好好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