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颔首。
随后他看向了古砚尘,打量了起来,心中却感到一丝的凝重。
这小子,一直在装,十七年啊,不容小视。
对大周,不利!
古砚尘见牛宿军,并没有引起哗变,看来谢玄带来的西北军起到了威慑作用,也是直接迎上了谢玄的眼神。
“我有事要问他,这里交给你了!”
谢玄一点头。
马夫夹起安禄山,跟着古砚尘来到了远处空旷的地方,手指头一点安禄山的经脉,咧嘴一笑,道:“公子,他废了,你问吧!”
“多谢!”
马夫和阿青退到一旁,只剩下了古砚尘和安禄山。
安禄山仰起头,眼神之中满是不甘心,带着恨意,道:“小子,有种给我给痛快的,别跟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
他试图在挑衅古砚尘。
平常的时候,身为纨绔子弟的古砚尘,最经受不起的就是挑衅。
然而。
古砚尘面色如常,完全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他再度言语挑衅,几乎是用尽了一生所学。
“臭小子,看来你还是个没蛋的娘们啊,我还以为你变了呢,没点血性,真他娘是个废物。”
“只能靠王爷的废物,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王爷的庇护下!”
“哈哈哈!”
“不愧是大周第一废物啊!”
古砚尘抬起眉,平静道:“这不像你!”
逼格!
安禄山还算是有点逼格的。
可现在,就好像是破罐子摔瓦了,恢复了本性,亦或是装成了一个古砚尘最讨厌的人。
古砚尘没有被他的那些垃圾话气到,他又不是纨绔子弟。
古砚尘道:“你在求死!”
“你一死,不管身负何等罪名,总归还是善待妻儿的!”
“只要不是诛族!”
小主,
“看来,你的罪名,足以诛九族啊!”
安禄山心中猛跳,下意识的吞咽了唾沫,直勾勾的看着古砚尘。
他小瞧了古砚尘!
古砚尘,一直都是装的。
等等!
他从古砚尘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从而瞳孔不断变大。
他难以置信,惊恐的看着古砚尘,道:“你手上根本没有所谓的证据,你在骗我!”
古砚尘点点头。
这一刻。
安禄山绷不住了。
他彻底失态了,更准确的说,是破防了。
他大喊大叫道:“放开我,我要见义父,我是被人胁迫的!”
“我是无辜的!”
“你没有证据,你不能动我!”
安禄山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就算是一只病危的骆驼,在寻求最后的希望。
古砚尘没有言语,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看着他发泄心中的情绪。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还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大雁,他怎么能接受啊。
许久许久。
无人理会他!
带发泄过后。
安禄山清楚自己下场,在他出手的那一刻,百口难辩。
他也是认了,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苦笑,看着古砚尘。
古砚尘直接道:“我只问你三件事情,你回答我,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并且保你家人无忧!”
安禄山点点头。
在这个时刻,他只求家人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