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涞愤怒道:“不!”
“你不得好死?”
“古砚尘,你不得好死啊!”
古砚尘的性格,睚眦必报,绝不接受任何威胁。
也在此时。
朝圣殿之外涌来无数身影,有博士,也有学子。
他们姗姗来迟。
他们看到外面的情况以及眼前这一幕,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大事了呀。
古砚尘是打算造反呀,学子都敢杀呀?
许党一行人也在其中。
出事了!
他们预料错了,事情并没有往着他们意料的方向发展。
古砚尘没有跪服,他不需要借助任何人的手去洗刷污名,自有手段。
只不过这个手段。
所有人都没预料到。
古砚尘疯了。
他杀了学子,杀了朝廷命官,现如今连孤儿寡母,都不放过。
简直疯了呀!
这小子。
真是狂妄自大啊。
忽然。
有人喊着。
“祭酒!”
“祭酒!”
“祭酒!”
“……”
许文快步走来,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面色格外的阴沉,他冷冷的看着古砚尘,道:“公大人,节哀顺变,你放心,在国子监内,身为祭酒的我,定会替你撑腰做主!”
“这里是国子监!”
“即便是诸侯王,也不能在国子监内颠倒黑白,肆意杀戮!”
我在这里。
你别乱说话。
不然谁都保不了你!
……
然。
古砚尘手缓缓抬起。
公涞看了一眼许文,又是回头自己的妻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鲜血流淌在脸上,显得格外的渗人。
“我错了!”
“求求你,别动他们!”
“是他!”
“是祭酒指使我做的,我们是无辜的!”
“哄!”
一瞬间。
全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