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骤变。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往吴王心中所想的方向发展。
这是坏事!
……
西宁府。
西宁王也是皇室宗亲,不过属于旁系。
西宁王为庶子,年少为将,收买军心,借助军队,力排众议,继承西宁王。
中年生子。
妻妾成群。
光是儿子就有十多位,下放各军,运用权衡之术,将这西宁府,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按理说。
这样下去,儿子们忙着战斗,而他又有一票否决,自然能够保证他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
可。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女帝的推恩令的出现。
这推恩令之下。
西宁王不能再借继承人之说,一言定乾坤,他的那些儿子们,也早就成长了起来,难动啊。
甚至。
他的那几个儿子,表面上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可内心深处比谁都想要自己身死。
自己一死。
推恩令下,他们才能真正的掌握手中的权力,并且拥有自己的封地,招兵买马。
推恩令是阳谋。
除非不生子。
难道还能将那几个儿子,全部塞回肚子里面去吗?
还有另外一个机会。
那就是……
造反!
……
西宁王身长九尺,白髯长三尺,穿着一袭白袍,喝茶养性。
一个身穿儒袍的儒生,缓步走来,躬身轻声道:“老爷,西北王之子姬宣亭求见!”
西宁王颔首。
儒生退下。
不多时。
姬宣亭走来,郑重的行了一礼。
“皇叔!”
虽然是表的。
但他是一个人精。
西宁王一笑,倒下一杯茶,推到了姬宣亭的跟前,随和道:“呵呵,是宣亭啊,怎么了?”
姬宣亭接过后,苦笑道:“皇叔,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父王,准备自立了!”
西宁王并没有感到意外,呵呵一笑,道:“哦,既如此,你们不偷偷摸摸的去自立,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就怕我向朝廷告发吗?”
姬宣亭从怀里拿出一份圣旨,摆放在了桌子上。
展开之后。
上方书写着。
西宁王出兵共同诛杀魔门,事成之后,共分西境,还盖有全新雕刻的吴王印。
西宁王眼睛眯了起来,似笑非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已成定局的事,竟敢颠倒黑白?”
魔门已退。
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