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和帝尊一样完成万法归一，就注定他们的境界止步于此。

如果有所谓的超脱三界。

他们早就跑了。

看来没有。

那么。

道门，道祖的下落。

要么还活着，要么就已经死在了其中一个不可言之地之中。

飞升一词，终究是虚无的。

古砚尘对于时间线也大致明白了。

在七大不可言之地被封印的时候，还留存着关于他们的消息，不过也出现了朝廷，也就是在大夏帝朝的这个时间段内，各大体系的开创者们，根据昔日残留的信息，或自身领悟。

建立了专属于自己的体系。

儒，道，佛，武……

后来封印解除。

证明了七大不可言之地的真实性。

……

古砚尘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一下子接收的消息太多了，总有些令人不适应。

古砚尘口中吐出一口浊气，继续问道：“帝尊呢，他在哪里？”

祖魔摇头。

“不知道！”

古砚尘又问。

“那么，他们明明叫你们封禁了，又为什么要给你们解开封印？”

“这有些不合乎于常理！”

费力不讨好，还会引起仇敌。

我将你封印了，后来又将你解开，强行与他们签下盟约，但不会感激的。

祖魔再度摇头。

“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古砚尘听闻，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在那失望之中，带着一丝对帝尊强大实力的忌惮，尤其是他和帝尊法相已经脱不开身，这才是最令人头痛的。

祖魔并不知道帝尊的想法。

……

祖魔看着古砚尘，后者没有再发问。

古砚尘暂时，也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但有一点。

古砚尘绝对不能暴露出自己所拥有的帝尊法相，以及帝尊气息。

祖魔见古砚尘没有再问，便开始向其讨要情报费。

“接下来！”

“现在到我询问你的时间，你可有不满？”

古砚尘摇头。

等价交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祖魔点头，道：“你掌握了极渊，达到了什么程度？”

不可言之地。

毕竟只是接触到那一点点皮毛，都能够获得无尽的好处，就比如那天机卫，也仅仅只是借助那祖魔之气，从而与天机楼相互协作，让天机楼达到如此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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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同的程度。

所掌握的手段自然也就会大。

古砚尘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用简单的话语，告知祖魔道：“我就是极渊之主！”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只有那短短七个字，来诉说古砚尘的身份。

他就是极渊，极渊就是他。

祖魔听到古砚尘的话后，都是一怔，他原以为古砚尘是一个奸诈之徒，只会吹嘘，然后通过那些只言片语，以此来诈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