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包灯看着薛恒的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中带着嫌弃。
“难不成你还真就和宁娘子说的一般,是个走哪死哪的命?”
“胡嘞嘞什么,说正事,一会和我一块将这些还活着的,一并带回去,明日之前我要撬开他们的嘴。”
包灯不以为然,“要这么着急吗?”
“以防他们反扑,还是早点审出来比较好,”薛恒双手交叉放在衣袖中,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大门,“早点知道结果也好,明日我还要去看看太子。”
“太子怎么了?”
薛恒朝着看着自己的包灯伸出手指点在自己右侧胸口上,“陛下叫我明日去看看。”
包灯愕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居然受伤了,还伤在胸口,心中不由开始担心,“希望不要伤到肺腑,要是...那就麻烦了。”朝中内外还有那么多人盯着太子,不管是里面这位还是还在宫里那位都不是善茬。
包灯轻声道:“希望平安无虞。”
薛恒低声回道:“会的,他总是会吉人天相的。”
鸡鸣天微亮。
薛恒在下属端过来的铜盆中,细细的搓洗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接过包灯顺手递将来的毛巾, 还未抬头,便听见边上传来一阵肚腹空虚之声。
抬眼看去,包灯正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那如山的响动,正是从他肚中传出。
“这不是审了一整夜,我熬得住,这肚子熬不住了。”
薛恒轻笑了下,将手中擦拭过的毛巾丢向他怀里,“去吧,正好我也饿了,去和赵嬷嬷报声平安,昨夜回来没来得及告诉她,怕是担心了一晚上了,记得说我想吃上次宁宛做的鱼片粥了。”
“好嘞,我这就去,也是要让宁娘子忙活起来了,总不能我们忙了一整夜,她又在被窝中睡大觉,这可不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