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去,正是胡仵作和他的助手,还有一队武吏正从外面回来。
胡仵作满头大汗的小跑着来到几人面前。
“哎哟,真是老了,就跑了这么一小段路,就累成这个样子,”胡仵作拉着自己的衣袖擦着额头上溢出的汗水,摇摇头,“真是累死我了。”
宁宛好笑的看着胡仵作,“这么的?胡仵作你这是又出外勤去了?真难得这么勤快,还是跑着回来的,我记得今日你不是应该是在休沐吗?”宁宛朝后面探着头好奇的看着。
胡仵作摆摆手,一脸无奈的看着宁宛,“哎!还不是因为你们。”
宁宛回头看了俩人一眼,抬手惊讶的指着自己问道:“我们?”
胡仵作吹胡子瞪眼,双手叉着腰,“没错!就是因为你们。”
宁宛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就和我们有关系?”
胡仵作的助手,杨树解释道:“今日师父确实是在家中休息,早些时候大理寺接到薛少卿传回来的信,大理寺很快就派出一队武吏去往药材商的家中,发现药材商已经死了多日了。”
“这不,刚巧大理寺中其他的仵作都出去出外勤了,”杨树无奈的看着一旁吹胡子的胡仵作,无奈的说道:“这还闲着的可不就只有我师父一个人在,所以我一收到消息,立刻将师父喊回来,这不一回来便遇到各位。”
薛恒双手负在身后,微微皱着眉头,目光紧紧盯着杨树,“你是说我叫包灯传信回来,捉拿的药材商已经死了多日?”
难道他们又晚了一步?
杨树点点头,“是,回来的武吏是这么说的,屋里那具尸体确认是药材商的,具体情况如何,还需要我师父过去看看才知道。”
宁宛在一旁听着,突然问道:“那,老胡你怎么不直接过去,还回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