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库洛将喉尖的话语全部吐出来,一阵刺耳的噪音从大厅的四面八方传来。那声音实在是太过于不悦,以至于大厅中几乎所有的贵人们都堵住耳朵,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剩下的,除了那些还处在警觉中的服务生们,就只有诺巴底和库洛,以及一些看起来有些年迈,服饰也并没有十分奢华的家伙们了。而他们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混乱之中,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这些“不速之客”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行动了起来,他们有的持握着刀叉,有的拿着被拧成细绳的餐布,甚至干脆用着自己结实的胳膊。他们用着这些道具将还处在惊慌的服务生们的脖颈划开,又或是凭借着惊人的臂力使他们的脖颈折断。所有的动作干练简洁,却足够致命。任何一次的呼吸都只是为了夺取对手的心跳,或者让服务生们有任何多余的喘息,绝无任何多余的动作。在这短短的数秒内,足有十人左右的服务生断绝了呼吸,倒在了那奢华的地毯之上。
而服务生们的数量可要远远多于那些“不速之客”,在第一波的损失之后,剩余的服务生们也很快的回过神来。他们收起了营业的微笑,露出了杀虐的眼神。他们拿出了短刀,有的则使用着带电的警棍,甚至是伪装成腰带的长鞭。在冲锋之中,服务生们又一次的露出了他们的笑容,只不过这一次,是如同狂热的杀人魔一般疯狂的大笑。在生与死交织着的这间辉煌绮丽的大厅中,这些隐藏着自己本性的服务生,终于露出了他们恶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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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吓不倒那些“不速之客”们,他们持握着不知在何时早已磨尖了的餐刀,或者用着餐布缠在拳头上,利用着身边的一切灵活且致命的与面前的服务生们战斗。
在这间魔力被封禁的大厅之内,所有的战士和野兽都遵循着他们这个种族最原始的杀戮本能。他们都不过是被自诩高于其余生物的分支之一罢了,即使社会、道德、法律以及魔法在约束着他们的本性,但他们只要还存在着一口气息,他们便终究无法摆脱隐藏在血液中的冲动。人们或许能学会控制他们,但也有些人会选择任由其释放。那血脉的起源,也不过是又一匹躲在山洞中啃食着血肉的平平无奇的野兽罢了。
“那是魔导信号干扰器的噪音,那些藏在石柱中的光束炮台在今晚已经只是摆设了。这里就交给他们了,走吧。”
简短的解释了这些噪音的来源,诺巴底一边提醒着库洛,一边独自大步向前走去,径直走向了那偌大的舞台。在那,那位文质彬彬的主持人还没能从这刺耳的噪音中缓过神来,一脸呆滞的看着台下发生的一切。
库洛虽然还不能理解面前的一切为何发生,但他愿意抓住任何有利于救出那位少女的机会。库洛并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他也在诺巴底行动后便快步的跟上着后者的步伐。
“伊哈哈哈!你们也是来捣乱的吗?那就一起去死吧!就算是错杀了你们,也不要怨我呀!”
而不等多久,一个手持着两把蝴蝶刀的服务生便怪叫着冲到了库洛的面前,迅速的向着后者挥砍着手中的利器。而库洛只是冷哼一声,不断扭转着身体躲闪着那锋利的刀锋。直到库洛看见一个机会,他一把侧过身,将服务生向前探出的手臂一把折断,并在后者的惨叫声中握住其骨折的小臂,连同着那只手握着的蝴蝶刀一次又一次的送入服务生的胸腔中。在服务生最后一声不成样的吐气声传出时,库洛这才松开了手,任由着服务生的身体倒下。
但服务生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有着那些“不速之客”吸引了大多数服务生的注意,还是有着不少数量的服务生扑向了剩下那些在噪音中还能站立的家伙。甚至是那些无辜的大款们,都会被这些释放了限制的恶兽屠戮。但库洛并不会为此感到惋惜,而他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在他放倒第一位服务生后,又有两名恶兽紧接着扑到了鸦的跟前。
在以少对多的情况下,等待敌人先向自己发动攻击无疑是愚蠢的,鸦必须先行出击。在注意到冲上面前的两名服务生后,库洛抄起一旁的木制座椅一把扔向了首当其冲的那名服务生。但在这作为安保人员的家伙可并非街道上那些不值一提的小混混一般不堪一击。那冲在最前的服务生用着双臂交叉挡在头部的一侧,硬生生的接下了库洛的这一击。随着一声闷响,木制的座椅应声碎裂,但服务生的冲势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的减弱。这头恶兽就如此维持着这个体势径直冲向了库洛,尝试着凭借自己的身躯将鸦撞倒在地。
“呵,说起来,我见过那些以戏耍疯牛为乐的民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