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看到京兆尹跪在秦止面前,从她这个距离,只能看到秦止的唇在动,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很快,京兆伊领了命,开始搬运尸体,救助百姓。
秦止大步走来,话却不是对祁熹说的:“封大夫现在还执意认为封家可以脱离这个旋涡吗?”
封淮安倚靠在马车车辕上, 神色复杂。
身为封家的长子,除封老爷子外,属他最了解封家的现状。
封家确实出人才,小辈们个个是习武之才,可是封家毕竟人数有限。
他是大夫,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只需一眼,他便看出那些杀手不一般。
他们应该是服用了某种药物。
如果封家对上这样的一群人,就算侥胜,也是死伤惨重。
秦止趁热打铁:“清御司可和封家联手,共同将幕后之人揪出,到时,不论封家隐世,还是愿意留在京城,本座定不阻拦,只是如今形势不明,祁熹的身世绝对不可让对方知晓。”
封淮安深知这个道理,点点头回道:“此事,我会说与父亲听。”
探亲之旅,遭遇刺杀,众人满身血迹,自然不敢再去探视二老,灰溜溜的回了秦王府。
祁熹想起,审讯邵侍卫时,邵侍卫曾说,他们对她起了杀心。
那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