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了汜水县如今的惨状。
百姓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每日食不果腹,滴水不见,还要时时防止被上位者宰杀。
有能力的, 都已经逃走了。
剩下的, 都是无法远行的孩童,妇人,老人。
夜里,他们捂紧窗子,望着不知何时便被吹走的房顶。
白天,他们忍受干渴,看着似乎一日比一日毒辣的太阳。
他们不禁自问,汜水县,是否真触犯了天条,上天来惩罚了?
衙役见群情激愤,偷偷往后退,借着人群的遮挡想要逃走。
祁熹的视线一直锁定在他身上。
见此,她拔高了声音:“那个哥哥,你要去哪?”
衙役猛地顿住,眼神慌乱。
众人也随之望去。
祁熹眼尾撩撩:“不是说要理论吗?怎么,我们回来怎么就要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