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转身进了破败不堪的寺庙。
秦止亦步亦趋跟随,眉眼间难掩喜色:“熹儿, 驴上树了。”
祁熹顿住脚步,斜眼看他:“我知道。”
秦止重复:“驴上树了。”
祁熹忽然想到。
她曾说过,想要她考虑接受秦止的感情,便等驴子上树以后再说。
当时随口一说的推辞,秦止折腾驴,她也只当笑话看。
如今,那驴真的上了树!
祁熹:“……”她怎么有种,自己被驴给卖了的感觉?
“熹儿?”秦止生怕祁熹反悔,当时就该立下字句,让她签字画押。
“咳咳咳……”一阵歇斯底里的咳嗽声从佛像后面传来。
封淮安灰头土脸,头上顶着二斤土,从佛像后面爬了出来。
第一眼便看到了祁熹,他怔了怔:“熹儿, 你何时钻到地面的?”
这个“钻”字封淮安用的极好。
让祁熹觉得自己方才的担忧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