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话落,屋子里诡异的安静。
太医们像是被点了穴道,通通顿住。
祁熹是什么人?
是皇上亲赐的仵作!
仵作是做什么的?
是勘验尸体的!
在这个关口,让一个仵作来动皇上的身体,着实不吉利啊!
这种话,也就祁熹敢说,换做旁人,说出来,便是在寻死。
秦止反握住她的手:“本座带你来,正是此意。”
众人:“……”
情爱是什么东西?
简直比毒药还可怕!
竟然能让清御司司主也猪油蒙心。
不是他们多想,此事若是换做旁的仵作说出这样的话,那人现在估计已经不喘气了。
“看什么看?”祁熹冷嗤:“老顽固!死人是人,活人就不是人了?是人,身体构造就都是一样的!你们学了一辈子的医,这点还不明白?”
太医们冷不丁被祁熹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当即回神,该做什么的,忙不迭的继续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