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到这样的祁熹,是害怕,是惊恐,是怀疑。
可他和秦止一样, 是心疼,是怜惜,是自责。
需要经历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他的熹儿,变成这样。
“让舅舅来审,你歇一歇。”
封淮安审讯,是真的在审。
几根银针下去。
汪闵险些痛痒过去。
痛可以忍,痒实在是无法忍。
那种痒,就像是从心底生出来的,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在帝王寝宫内,汪闵在祁熹和封淮安的接连折磨下,什么都招了。
结党营私,结的都是这些年入他门下的门生和朝中几位和他走的近的好友。
通敌叛国,通的是凉国位高权重之人,此人极其隐秘,甚至连汪闵,都不知对方在凉国是何身份。
只是通过几次合作,猜测对方权柄极大。
此人当年最先找到的是林清扬,结果林清扬性子正直,不但不与他合作,还私下里调查他。
派人暗中偷盗了他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