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达彦看看秦止,再看看秦臻,总感觉这兄弟二人没安好心。
如今,他也顾不得许多,脑袋疼,身上疼。
只希望太医赶紧来,为他诊治。
古达彦思虑的极准,秦臻被自家弟弟气的脑门疼。
他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亲手抚养长大的胞弟。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怎么办?
这不是有现成的出气筒吗?
古达彦没想到,自己走出了清御司,平白天上还掉下来一顿毒打。
秦臻在面对使臣的时候,满脸的愧疚溢于言表:“都怪朕不好,教训自家弟弟的时候,手头不准,朕这些年,果然是养尊处优惯了!”
谁能责怪皇帝养尊处优?
使臣扫了一眼身上没有半点伤的秦止,心里明镜似的,也只能憋着。
只能怪自家王子从清御司出来的不是时候。
晚上两天,兴许就避过了这灾祸。
太医匆匆诊断过后,便用担架将人抬走了。
使臣跟在担架两侧,看着自家王子的惨状, 偷偷的抹着眼泪。
秦臻心头的火气出了, 心情好,看秦止也顺眼:“止儿啊,祁熹的事你莫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不是让祁熹每日上朝了嘛,你明日上朝就能见到人了。”
提起这事,秦止冷哼连连,站起身,袖袍一甩:“别以为我不知你让熹儿上朝,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