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桑柔又是悲伤又是尴尬，抹去眼泪，如同自语又好像在向成城轻声提问：

“师父最后那句话是……是那个意思吗？”

“给你换尿……”

“我是说上面那句！”

“应该就是你理解的那样吧。”

成城看了眼已经彻底暗淡的黑石，说道：“师父她还有留下其他的投影，应该也和这里一样，都是只有当我们去到某个地方，投影才会被激活而出现。”

“嗯。”桑柔轻轻点头。

她当然也想到了，只是想从别人口中得到再次确认。

而她也明白师父为何说这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未来的轨迹已经不同，即便是她师父也无法准确预知。

也许他们仍会抵达某个地方，那个地方有师父留下的投影。

也许他们根本不会抵达，那时自然也无法再次相见。

“时间紧迫，我们开始吧。”秦芷琪对成城说道。

成城点头，走向那堆石像所化的碎石，微微闭目，将意识完全沉浸于催动的玄力。

按照黄莺所说，石像碎屑中会存在一个如同尘埃般的异常之处。

但那异常必定极为难以探寻，所以他必须凝聚全部的心神与意志，去细细感受。

见成城开始探寻，众人都不敢出声打扰。

除了秦芷琪准备应对虚无剑域开启后的古剑锋锐之力，其他人都退开一段距离。

突然，成城察觉到他的玄力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那是他玄力内的杀意似乎受到了微弱的吸引，类似他与桑柔的玄力共鸣，但却弱了无数倍。

成城立即将注意力完全投入这一区域。

一粒比微尘还要更细小千百倍的小小气泡，终于出现在他的感知之中。

他不知道虚无剑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但玄力的回馈告诉他，他已经找到了。

只是这东西虽然极其微小，却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果然所谓的虚无剑域，又或者体内空间，和他的意识空间如出一辙。

也许随着他修为的进步境界的提升，他的意识空间也能像这般被单独剥离出来……

但现在没空思考这些。

“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