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从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断点头。
秦洛菲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装模作样的好奇。
“也就是说,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差不多是高三,应该在学校上学吧,怎么会被那群畜生抓去玩弄呢?”
“学生失踪,你作为书记兼校长,可别告诉我什么都不知道哟。”
“这这...这这这...”
严从戒结巴半天,终于憋出一句:“秦所长,我确实不太清楚啊,兴许是辍学的?”
他终究还是抱着一丝缥缈的希望,继续负隅顽抗。
“啪!”
“放你的屁!”
秦洛菲柳眉倒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严从戒的鼻子就骂。
“好你个不识趣的老东西,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都TM什么年代了,还有‘辍学’这个说法?你是觉得我好糊弄是不是?”
“再给你一次机会,派人把学生登记簿拿过来给我看!”
听到“学生登记簿”几个字,严从戒那纠结的眼神变得惊恐。
“秦所长,那...登记簿...”
“我让你交出来,听不懂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严从戒已经没得选了。
既然刚才就选择了抵抗,现在索性硬扛到底。
赌一把看到底是杨鸿昌司令硬,还是赵天明的舅舅硬!
赌赢了万事大吉,赌输了就认命。
也没了刚才那副惊恐结巴的模样,脖子一梗:“没有!”
“没有?呵呵。”
秦洛菲冷笑,瞟了曲平羽一眼:“曲队长,你带几个人去学校搜,动静小一点。”
“是!”
曲平羽领了命令,风风火火的拉开办公室门走了。
“老公!帮我打断这老畜生的狗腿,让他涨涨记性!”
这一声“老公”给众人喊懵了,还没结婚就叫老公?
一旁吃瓜看戏的刘凯也懵了:这是在叫我?
但很快反应过来,确实是在叫自己。
杀赵天明不容易。
但是对于一个掌控着高度权力的所长来说,打断一个犯了罪中尉的腿还是没问题的。
见刘凯放下二郎腿起身,严从戒慌了。
“不,你不能这...”
“咔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