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琉璃愤怒的话语就这样散落在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内。

不过，这位年过百旬的修士似乎并没有被她那愤怒情绪和语言所感染。

许久过后，玉莲生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开口道：“公主，还记得你与九重族长一同练习逆水门中的『鸾决』吗？”

“你给我闭嘴！”

九重琉璃愤怒的喊道，似乎玉莲生口中『鸾诀』勾起了这位曾经的少女不好的回忆，她的眼睛都有些充血。

几秒过后，这位剑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快速手捂住了胸口坐在玉座上喘了起来。

一旁的尘欲绝看着玉座上发了疯一般的九重琉璃一时间连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可就在这时，几滴泪水跌落在玉石上发出了滴答的响声！

玉座上的九重琉璃哭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好似少女一般楚楚可怜。

“玉长老，我明白的···”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现在什么样子吗？”

“我现在可能已经不配再叫他兄长了···”

“我知道肉体的欢愉并非救赎，当一切都结束，我的心甚至更痛了！”

“可是···”

“我···”

九重琉璃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这位曾经的少女还是恢复了平静。

“你下去吧···”

见九重琉璃如此悲伤的神情，这位年纪已如祖父般的老者心中也隐隐作痛着。

玉莲生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他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白玉门的功法都需清心寡欲才可修炼，可是，自己不闻不问的潜心修炼真的是对的吗？

现在的玉莲生越来越觉得他愧对了释乾魔罗一族，愧对了九重山海老族长。

沉默了半响，这位老者最终还走出了让人内心仿徨的『永夜之宫』。

清晨的阳光有些格外的耀眼，此刻，九重澪一行人正在一棵大树的萌阴下对着等会进入海默利安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