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是有一个男人 ,但三天前被丧尸咬死了,变异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九斤又问道:“你身上的伤是那个男人打的?”
女人这次没有回答,披肩的长发埋住了了头。
我拍拍九斤手,九斤会意,不在追问。
我对女人继续说道:“我们刚才被丧尸追,如果没有你指引,估计也就交代了,但是我们进屋就被你用弓弩威胁,算扯平了。你的事情,我们不想知道太多,大家各走各路,我们不会呆太久。过了今晚,我们就想办法离开。”
女人听我说完这些话,也松了口气,对我们说:“我真的没想害你们。实在是没粮食了,奶粉也快见底了,米粉还剩半罐,我的奶又不够吃。 你俩从楼上跳窗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都背着个大包,我猜里面肯定有吃的,我不敢出去。正好看到你们被丧尸追,我就想给你们指引道路,把你们引过来,说不定可以给我些吃的,可走近了看你俩长的那么凶,身手又那么好,我又有些害怕,所以…。”
九斤听完最后一句气愤的说:“这话让你说的,长的凶就不是好人啦!你要吃的可以直接说,我俩肯定会匀给你些,更何况你还带个娃。”
女人有些感动,眼神闪烁。顿了一下说:“尸情刚开始五天,我们就断粮了,我上楼借过粮,刚开始楼上的人还给我些粮,后来就开始提一些那方面的要求,我是个女人,没有办法,我就答应了。又过了几天就剩我自己了,三楼的人好像也变异了,我不敢再上楼。三天前,家里的人出去找粮,但是我发现他不是找粮,他把一些速食的东西都装到背包里,要跑,他觉的我和宝宝是个累赘。我亲眼看到他刚摸出楼道就被咬了,跑都跑不了。从那以后我也不敢出门了,我用挂窗帘的小铁钩做了个勾绳,从窗户慢慢伸下去把那个背包弄上来,里面只有一些干脆面和一只弓弩。
九斤又拿了一块饼干给她,说你慢慢吃。我去抽根烟,九斤撇了我一眼,就向厕所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打开厕所上方的透气小窗户,我们点着烟,深吸了两口。九斤直接开口问:“你信她说的吗,我怎么感觉这故事有点虚,尤其是她说他男人逃跑那段,另外她身上的鞭痕是怎么回事也没说。”
我弹了下烟灰,说:“嗯,是有可疑,卧室还有些东西你看看。”
九斤看完后回来:“额,是那种玩具么?”九斤眼神玩味,笑说道。“真会玩啊”
“个人嗜好而已,现在人们都寻求刺激,再说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跟咱们也没多大关系。另外,她说三楼两个人变成了丧尸,应该就是咱们进来之前干掉的那两只,还有我发现这家里没有这个女人一张照片,我在卧室倒发现这家的合照,但没有这个女人。”
九斤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坐在大便池的盖子上,右脑袋倚着墙,慢慢的吞吐烟雾。我看的出来九斤有些累了。
我也很累,从家里跑出来就一路狂奔,本身心情就紧张,进了这个房间又被人拿箭射。现在终于能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精神十分疲惫,现在才感觉到腿肚子有点转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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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九斤的肩膀,你去另一个房间睡会吧。我看会那个女的,事情咱俩也分析清楚了,一会在找那女人聊聊。
九斤说:“好,确实有点困了,早知道今天要逃难,昨晚就不睡那么晚了。”
我笑了笑先一步走出了厕所。那个女人依然在吃压缩饼干,不过这次吃的很慢,用牙齿在慢慢的磨。桌上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
我不客气的问:“热水在哪呢?我喝一杯。”
女子放下饼干,从桌后方的柜橱中拿出两只杯子,倒满了热水递了过来。做完这一切后,她继续坐回去用牙齿轻轻的磨着那块压缩饼干。
我端着水走进九斤睡的房间,九斤的呼噜已经打了起来,我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又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敞着门,走回了客厅。
我坐在椅子上把背部尽量舒服的贴合在椅背上,紧绷的双腿逐渐放松下来。女人吃完最后一口,把掉在桌上的碎屑用左手顺着桌面抹进右手手掌,伸出舌头把碎屑舔个干净。
然后双手抱着热水杯小口的抿着。我抓起根压缩饼干,撕开一角,低着头咬了一小口,甜腻带点咸味的饼干在口腔中化开。
“你叫什么。”我没有抬头的问道。
“玉台。”女人轻声回答。
“玉台井畔泛霞觞?名字很不错啊。”
女人娇笑了一声,肩膀的披着的纱制睡衣轻轻抖落,露出白润如玉的双肩,胸前一阵乱颤。
“你呢,帅哥。”女子声音更柔了几分。
“青舟。”我依然半低着头咬着手中的压缩饼干。
玉台斜身走了过来,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姐姐帮你按按肩膀吧,你刚才杀丧尸的时候好厉害啊。”
我面无表情的的任由她的手指在我的肩膀按压挤弹。玉台手指纤细,秀窄修长,但是很有力量。五指并拢从我的肩膀向手臂和前胸移去,不得不说确实很舒服,我靠在椅子上,呈放松状,闭上双眼,任由她双手摩擦。
突然一把硬物顶住了我的腹股沟。
“ 别动,动一下我就捅进去。”我睁开眼看着玉台抿着嘴,一双杏核眼斜斜的看着我,脸蛋因为激动红扑扑的。
我笑了一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
我抬手抓向她的手腕用力向左一扭,水果刀还是划破了我的工装裤,
女人手腕疼了,嗷的叫了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眼圈当时又红了。我倒是习惯了,心想这女人总是哭。是你扎的我,你还哭。
九斤被突如起其来的叫声吵醒,揉着眼睛快步走进客厅。见到女人衣衫不整的跪倒在地上,又看看我划破的裤子,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女人带着哭腔喊:“他要对我用强,我不干,他就打我。”
九斤听完,忙找了条桌布绳把女人捆了起来,女人当时就愣了。
九斤绑好女人双手双脚后说道:“别逗了,小姐姐,小舟子啥样人我还不清楚,他只喜欢五指姑娘。”
我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跑过去锤了九斤胸口一拳。怪里怪气说:“讨厌,你咋啥都往外说腻。”
女人看到我俩这个样子,只能恨恨的坐在原地低下了头。
我把女人抱到凳子上,去房间衣橱中找了条牛仔裤换上,虽有些肥大,但总比不穿强。
我们又坐在女人对面,一人倒了一杯热水抱着,抿了一小口对女人说:“玉台,都这样了,可以说实话了吗。”
玉台舔了舔嘴唇:“能给我点水喝吗,我很渴。”九斤倒了半杯,喂女人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