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九斤还有老亮也赶忙拉起张武。
我捂着还是很疼的胸口说:“我们听二子说了你的事,才帮的忙,要谢就谢二子。”九斤和老亮也是这个意思。
九斤有些嫌弃的说:“武哥,甭谢了,赶紧的,回去洗洗,我都看到脖子上有蛆在爬了。”
烧了两个畜牲后,我们一起回到了房车。见老钱头和红枣、玉台在房车上治疗着雯雯。张武转身走进了院子,张武跪在二子面前。
二子眼含热泪的说:“我受不起啊,武哥。说完也对着张武跪了下去,众人好说歹说终于扶起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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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快下午四点了,二嫂忙进屋给我们准备晚饭,二子用缸里的水给武子冲洗一番,张武又吃了几个圆子,便着急的跑上房车去看雯雯了。
他看着妹妹躺在沙发上,老钱头站在一旁,红枣和玉台见状抱着宝宝回到院中。
这时老钱头开口说:“刚刚检查了一遍,下体撕裂,吃了些补血的药丸,我把随身带的消炎药都用上了,能不能活,就看今夜了。
雯雯的身子突然一阵颤抖,眼睛猛然睁开,她看到张武就在身边说:“额,额,哇,哥…”说完又昏睡了过去
张武跪在沙发前眼睛通红,见妹妹又昏死过去,大喊着:“雯雯,雯雯你说话拉,你会说话啦,你别睡,雯雯,雯雯。”
老钱头用手拦住狂叫的张武:“病人身子虚弱,让她睡会吧,你跟我下车。”
下车后,老钱头与张武回到院里,张武又对着老钱头跪了下来,站在旁边的老亮一把扶起张武:“兄弟,别老跪了,钱大爷肯定能治好你妹妹。”
妙妙揽着老钱头也说:“对,这老头是有名的老中医,走哪儿哪吃香,前两年刚去安城,他进了中医院以后,连院长都得看他脸色呢。”
老钱头手巴掌轻轻拍在妙妙头上:“叫爷爷,什么老头老头的。”
张武此时才恍然大悟:“您是安城中医院的钱老爷子?”
老钱头理了理衣服正色道:“正是老朽。”
张武满脸激动,又要跪下:“天啊,老天爷,您是救命的恩人啊,苍天有眼。”
我们都愣了,这次老钱头双手扶住张武说:“别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妹妹的事,二子都说了,我会尽力医治,你没去江城是幸运的,江城现在已经被核弹毁了。”
张武和二子等人张大嘴不敢相信,又看向我们几人,我们点点头。
老钱头坐在石凳上,二子又换了壶新茶,他招呼我们别站着了,快都坐下来吧。
老钱头喝了口热茶继续说:“咱们先不说江城。今天这个病正巧被我碰上了,也算是天意。雯雯的失声症虽说是先天性的,但她听觉神经没有丧失啊,配合针灸刺激中枢神经,在根据恢复情况辅以些中药,将来两至三年左右,和人正常交流是没问题的。”
妙妙一巴掌呼在了老钱头肩膀上:“爷爷,我就知道华夏协会给你圣手老钱的这个名不是买的。”
老钱头被拍的一激灵:“小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老朽行医五十年,何时用钱买过那些东西,虽然咱们家要买也买的起。”
说完爷孙俩一阵大笑。
我满脸黑线,妙妙这么不着调,果然是有传承的。
张武听后感激的点点头又说:“钱大爷,要两三年没问题,我可以的,您住在我们这吧,我们会好好伺候您的。”
老钱头面露难色说:“可我们要去龙城啊。”
这时妙妙冒出了一句:“你可以带着雯雯跟我们走啊。”
张武沉默了,他想了会说:“行,我和妹妹跟着你们走。”
众人这时都看向了我,我正拿着团子咬着:“啊,走啊,走,不过你那大长刀也得带上,我看你耍的挺好的。”
张武对我拱拱手说:“只要能治好雯雯,你让我干啥都行。”
我放下圆子,擦擦手,握住张武那举起的拳头:“就等你这句话了。”
二嫂还在做饭,我们帮着把张武父母仅剩的一些尸骸葬在了后山那个最高的土坡上,九斤用木板刻了两块墓碑,两块碑就冲着武子的农家乐。
收拾妥当了,也快晚上7点了,众人开席,二子把老三和四莽子的家人也请来了。众人来至院中坐在拼好的木桌子前,二嫂最少张罗了十二个菜。二子和老三也拿来了五瓶土烧。
二子起身就敬了我一杯:“你虽然比我岁数小,但我要叫你声舟哥,我二子有福气啊,上山就能碰到救星,救了我表哥和妹子,这杯我干了。”
张武也过来敬我和九斤与老亮:“谢谢各位了,以后不论年龄,你们叫我武子就行,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