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扭头跑向房车,不一会武子先冲了下来,九斤听到动静也从油罐车上跑了下来。
花豹与我在篝火旁转圈,谁也没有先出手。
细看花豹侧身的那一刀没有明显血迹,只掉了一撮毛。
九斤与武子见状,疯了似的跑向花豹。
花豹一个腾跃,扑向了最前方的九斤,九斤弯腰跪地滚开。
武子绕到其背后举刀砍向它的背部,它用尾巴做转向,又一个半圆转身扑倒武子。
我见武子倒下了,抽出火堆中的一把烧火棍撸在了花豹双眼上,火星四溅,花豹吃痛,用爪子挠向自己的双眼。
就在这个瞬间,九斤骑在花豹身上用双斧夹住了它的脖子。双眼灼伤的花豹感受到了威胁,一个懒驴打滚,把九斤压在身下。
这时花豹肚皮露了出来,武子忙抱着斩马刀滚向一边。我左手起刀,砍在它的肚皮上,花豹吃痛,歪头猛咬向我左手手腕。
武子起身弓腰抬刀斩下。
花豹头颅没有松口还坠在我的手腕上。
我的身体也随之跌坐在地上。
武子扔了刀跑过来查看,九斤也推开尸体爬过来。二人合力掰开了这只花豹嘴,整齐的四颗牙印洞穿了我的手腕。
站在远处的老钱头见花豹已死,忙招呼九斤和武子快将我抬上车。
检查一番后,我的脸上从左耳到鼻梁,三道血痕,左手手腕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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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头捏着我的耳朵看了看。我咧开大嘴笑着:“好刺激啊,舒服。”
众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九斤扇了我一个嘴巴子:“你要是寻死,找个没人的地方,省的我们知道了还要救你。”
妙妙气的也说道:“你多大体量,单挑花豹,你脑子长泡了吧。”
玉台和雯雯拉着九斤和妙妙让他俩别说了。
武子站在房车门口说:“赶紧包扎吧,那花豹好在不是变异的,不然大家都得玩完,我下去收拾下尸体,把它扔远点,省的再招来什么东西。”
只有红枣默不作声,在旁边帮着老钱头找药和绷带。
老钱头看了看药箱说:“消炎的东西都给雯雯用了,只剩酒精了,你忍着点。”
我咬着嘴唇,酒精的刺痛感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双手抓紧地板上的凹槽,手指捏紧到发白。
老钱头为我消完毒,又帮我把头包好,只留下了眼睛鼻子嘴。手腕也用筷子做了夹板,做完这一切,他拿出一个黑色药丸塞进我嘴里:“含抗生素的,快咽了。”
九斤拉起我的右胳膊扶着说:“走吧,跟我去油罐车睡。”
我俩半躺在驾驶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聊我们以前在工地搬砖的日子,聊我以前在公司受欺负的日子,聊我们见到玉台和宝宝的日子。
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九斤给我盖上一条毛巾被,锁好车门跳下了车。
房车的几人都没有睡觉,雯雯用手语问着武子:“小舟哥为什么像脑子不太正常的样子。”
武子摇摇头回答:“小舟心情不好,过段日子就好了。”
妙妙搂着雯雯胳膊说:“这几个男人中就武子哥最靠谱。”
武子听完哈哈大笑,九斤这时上车来说:“你个小丫头,我不靠谱么,我可是救了你相公。”
妙妙拿起桌上纸杯扔了过去:“谁说他是我老公。对了,你不是睡了么?黑炭。”
“小舟现在睡觉老是身子抖,我可受不了,当不了他枕边人。”九斤说着坐在玉台身边看着宝宝。
“红枣呢?”九斤问着。
玉台低沉的回答:“回猛禽上了,说想自己待会。”
九斤哎了一声:“现在队伍有点散啊,怎么办?”
老钱头抱着热水杯说:“暂时的,大家相信小舟和红枣,毕竟我们还是团结的。”
九斤拿起个毛娃娃逗着宝宝:“是,这点我相信,下个目的地就是西城了,那里应该有驻军吧。”
老钱头点点头:“千年古城啊,老龙城所在地。”
九斤沉思会说:“看看再说,人多的地方必有纷争。咱们小心点,现在小舟戾气太重,我怕他做出格的事情。”
武子听完点点头:“嗯,咱们多看着点吧,还有红枣,感觉她还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