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还在追砍的九斤,把他拽向房车。
桥头的这些人也见尸群上桥,也跟着我们跑。
几个男人想冲上房车,被我身后的九斤一斧子撩翻在地。我俩终于上了车,四车加速驶出了高架桥,进入了出城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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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辆车一字排开,行驶在郊区的土路上。
在路过一片麦地时,猛禽突然急转冲下坡道。
武子和老吴都在对讲机呼叫,后车怎么回事?
“遭了,红枣!从高架桥下来就没注意红枣。”
我急着大喊:“追回去。”
我们的车子都冲下坡道追赶猛禽。这是一垄垄的黑色干地,起伏不平。车子跑在上面不停的颠簸。
猛禽冲进一个村庄,一头栽进了村头的化粪池,车头深陷粪水之中。
这时从猛禽车里爬出来三个男人,向着村庄内跑去。
老吴开着油罐车赶到,打开车门,举枪便射。
这时从村内跑出几只丧尸扑倒了这三个男人。
房车开到池边,猛禽的车头还在不停陷落,引擎舱已经完全没入池中。
九斤先一步跑下房车,纵身跨入车斗。见红枣已经昏迷,上衣凌乱,粪水已经末过了她的脚面。
九斤回头大喊:“拿绳子。”一双女人的手从油罐车车舱内扔出一捆绳子。
老吴边跑边把绳子一端系在自己身上,另一端扔给了九斤。九斤系在腰间,一点点的顺进后座,双手抱住红枣拽了出来。
这时玉台拿着毯子下了车,裹在红枣身上。
老吴在粪池旁掩护,点射着村里跑出的丧尸。
枪声嘹亮,村中跑出的丧尸越聚越多。
我对着房车驾驶室的武子喊道:“从房车取个对讲机给沈叔送去,然后咱们赶紧走。”
很快我也有些招架不住了,边砍边退。见大家都上了车,我拉起老吴就走。
进了油罐车抱起对讲机就喊:“快开车,回大路上。”
而那个大衣女人,就坐在我身边。
她面色苍白,双眼呆滞的盯着挡风玻璃外的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