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急忙说:“好的,好的。”
我打开战车的后舱门,这群老幼都坐在拥挤的车厢内一声不吭。
昏暗的车厢内只有一盏小黄灯亮着,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印满了绝望。这群人还没有从空地的那场爆炸中缓过来,持续一个多小时的颠簸车程,让他们身心俱疲。
他们不知道自己会去哪,只能听天由命的坐在这里。
我坐在沈修瑾旁边递给他一支烟,沈修瑾点燃后猛吸了一口说:“你的人没事吧。我看有个女孩脸被烧了,刚才那个开猛禽的女人也昏迷了。
我靠在副驾驶上叹口气说:“我还没来的及去房车,不过有老钱头呢,应该问题不大。”
沈修瑾把烟掐了点点头。我回头看着这一车的老幼说:“这些人怎么安排?”
沈修瑾眼睛有些累了,眼皮抖着说:“我没有太好的想法,你有什么建议么?”
我苦笑下说:“叔,你都想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把头枕在座枕上苦想着:这么多人,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麻烦。
雅山,山如其名。山下有条小河,自东向西流淌。山半腰有一道观。
车队顺着土路朝东北方向行进,蜿蜒穿行了半个小时。虽已至冬月,但路两边的翠竹依然茂盛如春。
车队沿着斗折蛇行的环山小路盘旋而上,行至山峰半腰的茂林深处。
道观的楼阁飞檐在苍翠茂林的掩映下显现出来。我抬头看了下牌匾:清风观。
道观建筑坐北朝南。建筑依托山势,顺势而上。我们把车停在道观门口,山门向西大开。
一对雄狮分立左右,狮后各立高耸古柏一颗,形成了天然门楣。
我和沈修瑾走下车招呼武子、九斤、老吴都下车。带好武器,步入观内查看。
观中央立一巨大香炉,观内正中的主殿摆着供桌,供桌上摆放着点燃的香烛与贡品,墙上供奉着三清道祖。
我们看了下左偏房空着,右偏房屋内土炕上有一床被褥。内屋帘后是一些线装书以及书桌,茶桌。绕至屋外火灶也是空的。能看出来有人再此生活。
我招呼武子让众人下车活动,接着我又跑上房车。
我只见钱大爷老泪纵横的跪在床垫上,他握着妙妙的右手。妙妙的脸上敷着一层黑色泥状草药,她眼睛紧闭,不时的痛苦哼唧一声。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又看向红枣。
红枣躺在妙妙身边,依然没有醒。玉台把一块凉毛巾搭在红枣头上,宝宝则在旁边抓着红枣的头发大哭。任凭玉台如何逗哄都不管用。
我抱起大哭的宝宝,摘下脖子上的八角形项链给宝宝玩。宝宝睁着哭红的双眼,好奇的摆弄着盒子。
我开口问几人:“现在什么情况。”